则为涎,丞相这是得了风涎之疾。”
“风涎病灶,乃在脑中,除非扁鹊在世,不然以我等之能,实是治不得丞相。”
“曹丞相的同乡,谯县华佗乃当世神医,或许能治丞相之疾,奈何此人四处云游行医,踪迹难寻呐。”
“也不知今日是谁又惹的曹丞相旧疾复发……”
相府寝房内,
曹孟德正仰面躺在榻上,额头顶着白色巾帛,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呻吟之声中不时还夹杂着某个人名。
“刘子烈!”纵然头疼欲裂,曹操想起刘武,依旧恨的咬牙切齿。
汉水决堤,把樊城给淹了?!!
自曹孟德占下襄樊以来,汉水决堤的事确乎发生过不少次,但哪次也不至于把樊城给淹了。
这刘子烈刚带着荆州水师,杀奔汉水,结果没多久汉水就决堤淹了樊城?
此事若与刘子烈没有古怪,他曹孟德无论如何也不信!
樊城被淹,
刘子烈手上又握有荆州水师,曹仁、于禁他们……
“嘶!~痛杀我也!”想到这些,曹操只觉得头疼更甚。
一旁的仆从急忙端着蜜水上前,小心喂给曹操,甘甜之味略略解去了曹孟德的几分痛楚。
“丞相……”榻旁的程昱略略迟疑,还是开了口:“眼下丞相头风虽急,但襄樊之事更急。”
“如今汉水决堤,刘子烈的荆州水师就在汉江上,他绝不会无动于衷。”
“樊城自身难保,襄阳独木难支,纵然有徐公明两万援军支援,但樊城已成一片泽国,北军不擅水战,只怕……”
“臣下以为,为保襄樊万无一失,还是当继续增兵襄樊为要。”
增兵襄樊?
榻上的曹孟德一声苦笑:“仲德,如今孤麾下重兵镇守四方,自于禁那三万兵拨往襄樊之后,孤家能直接调遣的兵马便所剩无几。”
“就连前番支援襄樊的军队,孤也只能先调宛城徐晃的兵马……”
“如今许昌,已然只剩两万守军!再不能动了。”
许昌只剩两万守军了?
程昱呆在了那里,他虽然挂着奋武将军的名号,但军中之事向来是曹操与曹氏心腹将领商议,极少交于谋臣之手。
直到此时,程昱才知道许昌军事力量的现状。
一时间,程昱也有些措手不及:“若如此,如此……襄樊之围,难道我能只能束手旁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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