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更不能伤心。
对于谭行长的重要指示,我只能说道这个份上。希望你们能够主动去接触陶、闻两家人并且用足省行政策,记住,用足政策!作为淞阳这块土上的人,我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闻禄的家属或许还会提出其它要求,到时候我们共同再议。不论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彼此都绝对不能发生正面冲突,这是处理问题的底线,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滕行长,我想求证一下,您刚才强调需要闻禄家属出具款项来源的说明。那么,我们应该是什么态度?是不是——要对她(他)们的说明中,每一笔出、入账款项都要做进一步核实?”
王维信的语调很轻、甚至有一些迟疑。
“咱们又不是公检法办案子,有什么核实得锱铢必较?我说了,只要闻禄的家属拿出一份说明就行,只要!懂我的意思吗?”
滕德明横眉立目地强调。
“哦,滕行长,如果,我是说如果——”
张茂林稍停顿了一下,他看见滕德明已经将大脑袋扭向自己,就慢吞吞地说:
“如果闻、陶双方亲属都拿不出什么理由,或者是干脆放弃这笔款项呢?我们该如何处理?”
“嗯?你说什么?!”
滕德明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明显的“川”字形状。
“放弃?!会吗?他们两家又不是什么暴发户。除非是由于你们两个人的工作失职所致!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提醒你们,在这件事情的操作上倘若有一丝的闪失,最终达不到咱们大老板的意图,你们就去省城当面向谭行长解释!一旦有那样的局面出现,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到时候,像你们这样蹲着茅坑地儿不拉屎的主儿,赶快给能人挪窝!”
……
王维信蔫吧了!似乎刚才上楼时候的满脑子鸡血转瞬变成了一团混浆浆的粥糊,本来精心准备的中午饭局之前的一整套暖心环节开始松动!
王维信太了解滕德明。在常态下,尽管滕德明在下属面前始终是一副黑脸凝眸的表情,但还算是展现正襟而坐、谆谆教诲的表象。滕德明很少与下属开玩笑,平日里在居高临下的做派中从牙缝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基本上都是代表着业务和制度。也许这种状态在滕德明的认知里就是威严和尊严,绝对不可被藐视更不得被侵犯。滕德明也有发火的时候,那就是一旦哪位下属表现出来的不是顺从、不是仰视、不是唯唯诺诺的恭维时,那就会被他理解为下级犯上!
滕德明发火时候所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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