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守礼回答道。
“难得噢!如果我们的从业人员都有这样一种简单朴素的价值观和职业操守,那咱们淞阳兴商银行的日子就彻底太平喽!”
张茂林感叹道——他接着说:
“陶侃从省里拿回的材料我都阅过了。交警部门的结论书写得很清楚,闻禄事件就是一场正常的交通肇事。从资料上所反映的肇事原因上看:一是路况不好,地面湿滑;二是闻禄属于严重的酒后驾车或者说是醉酒驾驶,突发状况后技术处理不当;三是车速过快。这些状况都是客观存在的,说明我以前的种种猜测是多余的。
只不过我就是解不开一个心结:闻禄是一个在平日里非常注重言行举止、谨小慎微的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其做出如此疯狂、不计后果的糊涂事?!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我相信,将来一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等着吧!”
“茂林呐,有几句话我早就想说给你。只是、只是一直难以启口,尤其是闻禄已经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话音未落,陶守礼就有些哽咽。
“哦?什么事?你说吧,或许有价值。”
张茂林轻声应道。
“你知道吗?在闻禄出事的前两个月,他和陶冶两个人差点离婚。家丑啊!唉!”
陶守礼唏嘘不已。
“啥?离婚?!”
张茂林顿觉意外。
“不会吧?!在淞阳市行,男女老少谁不知道闻禄是模范丈夫啊!吃喝嫖赌从不沾边。据我所知,闻禄是全行科级干部中,唯一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这小两口离得哪门子婚?我说老陶,发神经吧你?!”
“唉!瞧你说的,我这么大岁数发什么神经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为这,陶冶回家跟她妈哭过几次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面的人哪能知情啊。”
陶守礼长吁短叹。
“那,是什么原因?”
张茂林追问。
“哼!什么原因?一言难尽啊!这个畜生——!
陶守礼愤愤然。
“怎么?你是说闻禄他——”
张茂林疑惑地问
“茂林你别否认,纪检书记观察人、识别人恐怕也有走眼的时候啊!按说,我的女婿已经没了,不论他生前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女儿的事情,我都不应该再说什么。但是,瞧瞧他身后留下了这么多难以澄清的问题,我就不能不提醒你——闻禄并不是像你平时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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