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才敷衍的回道:
“知道了。”
屋里没有再传出声音,这就是母子两人平常交流的方式,虽然在一个房子里,但通常几天见不了一次面。
石岩吃完后,按照她所说的去洗澡了,进入厕所里,看着眼前一大盆灰色的脏水,他使劲的扳了扳阀门,果然没有丝毫水流出,而水闸早就被关上了。
虽然这种情况他早就习惯了,但还是有些许的不甘,一种嫉妒的情绪,在他的心中久挥不去。
再有几日,他就想要这个家,去找另一个城市外只见过在高中时见过几面的朋友,这里他一刻是也不想多待了。
匆忙的洗完澡之后,就开始辅导妹妹石舒的功课,石舒不过一四的年纪,就开始跟小混混混迹在一起,对石岩嘴脸刻薄,一不高兴就骂起石岩,而爸妈,却也总是站在他这边的。
换作以前,他可能就忍下了,可现在他马上就要走了,还能有什么顾忌,果石舒现在在敢骂他一句,那石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
不过不知道是周末还是什么的原因,石舒今天心情很好,除了抱怨了几句之外,什么不干净的话,都没有说了。
在忙了一天,石岩在自己不到五平米的小房间内,才终于有了一些自己的空间。
而这个房间,也是父母‘辛辛苦苦’找来的一个杂货间,按他们的话说就是,没有别的房间了,就先凑合一下吧。
而这一凑合,就是七年的时间,而他原本的房间,自然也就是给石舒了。
这也让石岩大闹了一场,但最后还是没什么效果,到了最后,所有不公的事情,石岩也就选择默默忍受了。
石岩托着一把大砍刀,正用毛巾细细的擦拭起来。
此刀锋利无比,身长两尺,刀宽三寸,两边都隐隐泛着白光,三面全都已经开刃,而最上面则是有一个突出的刀尖,刀把是用一块坚硬的木头做成,挥舞起来得心应手。
石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把刀他昨天才刚刚磨过,真正的削铁如泥,连一个铁做的管子,都能轻易砍成两半。
这刀说起来也是神奇,是石岩一次上山捡柴时,无意间捡到的,此刀就被插在岩石里,石岩拔出来后,外表坚韧锋亮,看中之后,才让他捡了回来。
之后,石岩便对这把刀爱不释手了,不仅刀锋如虹,而且外观整齐和谐,看起来十分顺眼。
不过现在这把刀除了隔三差五磨一磨之外,就一直放在这个屋子里,生怕被他们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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