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急,尘土飞扬。
城墙上,邹县县令望了望远处驿道上狂飙般驰去的骑兵,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对身旁的亲信说道:“你即刻动身,把这封信亲手交到衍圣公手里!”
那亲信接过那封信答了一声:“是。”转身向城下大步走去。
烟尘散去,驿道的尽头只剩下了一片飞动的黑点。
邹县县令抬起了头,望着远方,喃喃地说道:“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这边,房门大开着,一大盆炭火前,白鸿志坐在躺椅上,一张一张笺纸扔向火盆之中。
就在这时,老年管事急匆匆走了进来,向白鸿志禀道:“孙少爷,城外的军队走了,往峄山那边去了。”
白鸿志将手中的笺纸全部扔进了火盆,立刻冒出一股黑烟!
老年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块怀表,瞧了一瞧,轻声说道:“孙少爷,未时快过了。”
白鸿志拿起火钳将那沓笺纸拨开,这才燃了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白鸿志突然问道。
老年管事答道:“准备好了。”
白鸿志:“东西不带了,马上走!”
老年管事默了一下,说道:“算着时间,咱们出了密道天还亮着,是不是等一等再走?”
白鸿志:“得马上走,晚了就走不了了。”
老年管事轻轻叹了口气:“好吧。”
白鸿志:“还是先给青龙堂主,不,给河南分舵的弟兄示警吧。”
老年管事答道:“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少顷,一只鸽子从酒楼后院飞了起来,振翅向东南向飞去。
酒楼对面茶馆靠门口的一张桌子前,立刻有几双鹰一样的眼投向了酒楼后院上空。
这几个人虽然穿着便服长衫,但坐在正中那个人有着一张几分像妇人的脸,一看就是司礼监的太监,另外几个也能看出是司礼监的番子。。
一个番子说话了:“这是放飞的第二只信鸽了。”
另一个番子:“动手吧。”
又一名番子:“咱们的差使是将姓白的人头带回去,其他的事与咱们无关。”
那太监瞧了瞧手中的怀表,说道:“未时还未过,在等半个时辰,不管有没有第三只信鸽,咱们都动手抓人!”
城外的驿道上,穿着便服的王大牛端坐在马上,举着一只单筒千里镜一直朝向邹城方向的天空。
他的身后,十几名亲兵一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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