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说来这也是报应。若非他对太子的防备,当今也没有机会迅速崛起.报应啊!”
张成咽了口唾沫,又问道:“他当年为何让我参加禁军选拔?”
老者默了一下,低声回道:“是我自作主张让你去参加禁军选拔的,小侯爷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此事。”
张成不解。
老者:“我,我担心你以后回到侯府受欺辱”
张成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当年打压我的是他们?”
老者却笑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若非他们对你进行排挤打压,你很难在第二天的清洗中活下来。”
“哼”了一声,张成:“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恨你爷爷。”老者端起了酒杯。
张成笑了一笑,说道:“若非他出钱供我上学堂,送我兵书,我也不可能有后来的机遇我不恨他。”说着也端起了酒杯。
二人饮了。
老者又给张成斟上酒,一边说道:“说起来,我和老黄他们该感谢你。若非我们几个一直在南城照顾你,早就死在那一夜了。”
顿了顿,“本以为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见他又打起了感情牌,张成有些不耐烦地:“你想怎样?”
老者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几个老家伙是早该死的人了,多一天少一天不在乎了,我们还有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这时,门被“啪”地推开了。
张成和老者惊得抬起了头。
一个青年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不,不好了官兵突然封锁了街道,正在挨家搜查呢!”
老者猛地站了起来,对张成说道:“你快走,不能把你连累了!”
张成叹了口气:“晚了。”说着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在大声吆喝:“妇孺回家,成年男丁原地等待搜查,违令者斩!”
街面上的妇女吓得连忙抱的抱拉的拉把自家的孩子带离这里,也有一些孩童是随父亲来的,只能跟着在原地等待。
老者也走到了窗边,只见一队队官兵挎刀提枪快步跑来了。
带队军官将手一挥,众官兵立刻散了开来,三步一个,在街道边钉子般站成一溜!
又一队官兵来了,冲进人群中开始搜查,一个一个检查手掌,查看手上有没有茧子。
常年握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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