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崖口中所谓的净手,就是徒手入油锅,在油锅沸腾的时候,手伸入其中,让人看得死触目惊心。
朝中大臣都看得是瞠目结舌!
居然有人能徒手下油锅,还毫发无损!
老朱和朱标都看得是目瞪口呆,完全被张清崖的把戏给糊弄到了。
胡惟庸忙问张清崖:“张道长,这朝中最后一只鬼在哪儿?”
张清崖故作玄虚了一会儿,突然朝着秦风指去:“就在此人身上!”
老朱和朱标全都目眦欲裂。
秦风竟然在张道长眼里是鬼怪?
朝中大臣一片哗然。
难怪秦风一直以来都能深得陛下信任,原来都是用了什么妖法!
大臣们此刻对秦风都是一脸的仇视。
秦风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说:“这种鬼把戏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玩过了,张道长能不能下回晚点儿新鲜的呀?来个胸口碎大石或是脖子顶钢刀,我还佩服你是一条好汉。”
老朱沉吟着问:“秦风!朝堂之上,休要胡言乱语。”
秦风笑着拱手道:“陛下,这种鬼把戏不用我出马,太子就能做到。”
什么?
太子就能做到?
朱标一脸尴尬地朝秦风说:“秦先生,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这些仙术?”
秦风白了他一眼道:“你放心,一会儿我教了你,保证你一学就会。”
朝中大臣全都对秦风的话感到无比荒谬。
胡惟庸冷笑道:“荒谬!秦风你可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说会张道长的术法,你可真是没皮没脸!”
张清崖淡淡地说:“陛下,此人胡言乱语,恐早已是鬼怪缠身,病入膏肓,待贫道将他带去施法驱魔。”
秦风哼道:“怎么?你们这是心虚了?担心我戳穿你们的鬼把戏?”
张清崖壮了壮胆子道:“一派胡言!吾乃武当派亲传弟子,岂容你肆意诋毁?”
“那你敢不敢接下我的挑战啊?”
“你若是能做出和贫道一样的这些术法,贫道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学三声狗叫。”
秦风说:“那一言为定,等我带着太子准备一番去。”
说罢,秦风就带着朱标离开了大殿。
胡惟庸悄声问张清崖:“你可真有把握?”
“放心吧!这些术法乃是贫道一脉单传,旁人根本不懂其中原理。这小子不过就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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