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娘呢?不是一起走的吗?”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我娘……被人杀死了,我本来躲在蜀地的,陈将……陈大哥他们来的时候,唐军已经攻来,我们想走,却碰到了仇家。”
那位披甲汉子吃下药后,怔怔看着刘赤亭,“这便是小姐说的,放出小姐的人?”
胡潇潇嘀咕道:“好巧。”
见那丫头衣着单薄,跟自己一样,也没有娘了。胡潇潇便将玄阳与赤翎取出来,把皮裘递给了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接过皮裘,哽咽不已,感激道:“谢谢姐姐,我叫徐景芝。”
刘赤亭心情复杂,扭头儿出门将柴搬进来,生了一堆火。
“你呢,你叫什么?”
青年爬到刘赤亭身边,一次次将脑袋往地上撞,竟是略有些哭声。
“我叫陈远,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将来若能返回吴国,徐氏定有重谢!”
胡潇潇拉着徐景芝到火边,瞧见刘赤亭神色复杂,想也想得到他的心情。
就因为放了她,害死了养他长大的老郎中,害死了他的邓大哥。不见还好,此时再遇到,哪里会有好心情?
她将玄阳递给刘赤亭,并说了句:“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有用?假若能回头,你不知日后会发生什么,不也一样会救她?”
刘赤亭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道理真懂,但是……总是不得劲儿。
结果此时,陈远忽然想起了什么。
“小恩公,能不能带着小姐先离开,我可以断后。那些人武艺高强,要是追来了……”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被追?”
徐景芝低着头,沉默片刻后又看了看刘赤亭,随即伸手去往身后,取出了一个小荷包。
小姑娘哽咽不止:“是我,是我害了娘亲。他们应该是要抢这个。”
陈远眉头紧皱,“小姐!”
胡潇潇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拿过荷包,就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了。
白玉所做的令牌,一面刻着桃花,一面上写玄都二字。
胡潇潇眉头紧锁,呢喃道:“这东西现在来说……有点儿烫手。”
徐景芝眼眶通红,哽咽道:“我生来便有重病,这才冒险北上求医,长安通道观的道长说这令牌能救我的命……没想到遇到仇人追杀抢夺,先落进山匪手中,又……又害得娘亲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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