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恩公,还又被恩公救了。”
胡潇潇思量了片刻,还是低声说道:“救了你,他被抓住差点打死。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为了救他而死,所以你也别觉得他见钱眼开。”
可是等到刘赤亭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陈远却提着刀,在那些黑衣人身上,逐个落刀。
胡潇潇在看刘赤亭的反应,后者只是淡淡然一句:“不是我杀的,再说他们追杀别人时,就要做好被人杀死的准备。”
胡潇潇咧嘴一笑,“这还差不多。”
歇息自然是不敢了,两人变成了四人,连夜开始赶路。
徐景芝与陈远各自骑着一匹马,陈远本来打算让胡潇潇骑马的,但她不肯,说不喜欢骑马,结果转头就跳上了刘赤亭的背。
风雪夜里,胡潇潇在刘赤亭耳边低语。
“那个令牌,是玄洲玄都山的印信,有了那个令牌就能在海上找到玄洲。徐景芝不是多大的事情,即便是几百人的队伍围来我们也能带她脱身,但是这个令牌的消息要是走漏,估计找来的,又是二境巅峰了。”
刘赤亭有些疑惑,便问道:“既然是洲,那就很大吧?可是为什么会需要印信才能找到?”
这个问题困扰刘赤亭有些日子了。
胡潇潇解释道:“因为都有遮掩气极的天然禁制,大多都在惊涛骇浪之中,没有印信在身的话,一来是不知方位,二来是过不去风浪。唯独身怀印信,才能不被这些影响。当然了,没有印信也不是找不到,就是一万个人中,或许只有一个人找得到。”
刘赤亭似懂非懂,只是记下她说的事情而已。
……
……
几日之后,大雪未止,四人终于是行至兴元府了。
陈远手中有一道通关文牒,看起来很有用,官兵们连看都没看就将人放进去了。
但刘赤亭瞧见了陈远往城墙上扫了一眼。
悬赏令当然还在。
寻到一间客栈之后,徐景芝是需要买一身厚衣裳的,刘赤亭则与胡潇潇各自贴上一张易容符箓,找到城中花鸟集,准备购置些药材。
加上那些金牌,大致有个三百两金子,即便已经将一株药的价钱压到了二十两,也不过买了一百五十株。
刘赤亭嘴角抽搐,嘀咕道:“钱真是大风刮来的!”
未曾想胡潇潇取出一株红尘草拍在桌上,淡淡然一句:“识货吗?”
中年掌柜眼珠子直放光,赶忙招呼看店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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