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绵不断自然不错,但在河流运转的路上积蓄几处可以随时取用的大湖,可以随时补充河水,这才能用出更多剑气御敌。”
胡潇潇连退几步,面色凝重:“你为什么知道那把剑?你怎么不自己说?你是谁?”
周至圣冷哼一声,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看不上他。”
胡潇潇这个气啊!但也顾不得与其呛声,便原模原样将话转述了一遍。
秦秉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现学现卖?对敌经验不足,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弥补的。”
况且,他已经断了一条手了。
让秦秉不得不佩服的是,方才一击,骨头茬子都要戳破皮肉了,但那小子竟是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在力气上不输我的人,你只要不拦着我,我是不会伤你的。”
说完之后,却未见那小子有什么动静,他只是半跪在地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等紧要关头,还敢走神?
事实上,刘赤亭确实走神了。
因为方才胡潇潇一番话,让他突然想起当年学睡觉、也就是学这养热息法子之后,邓大年曾让他试着用能感觉的那股子气,去填满走过的一些地方。之后试着去往小腹、中腹、头颅灌输。之前不懂,也未曾想起来,现在一想,那不是上中下三处丹田吗?三年以来时时灌输,这三处地方恐怕早已成了一片大湖,只是他尚且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片湖泊而已。
刘赤亭抬起头,体内剑气没有任何变化。周至圣摇了摇头,没忍住开口:“愚钝!”
此时秦秉又问了一句:“当真不让?”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抬头,秦秉周身那股子铠甲一般的气息,刘赤亭清晰可见。
他摇了摇头,“让不了。”
又低头看了看暂时不得复原的手,他只得运转热息,将身上五张符箓抖了下来。
青衫少年挺直了腰杆子,将断手负在身后,朝着秦秉一笑,轻声道:“敢不敢打个赌?”
少年心性,都是男子,敢不敢三字一出,秦秉双眼已经微微眯起。
他直视刘赤亭,冷冷一笑:“赌什么?”
刘赤亭笑道:“我独臂对你,我要是赢了,你不得再觊觎瀛洲印记。”
秦秉眯眼问道:“我赢了呢?”
刘赤亭收敛笑意,“我的命随你取,我死了也就拦不了你了。”
秦秉哈哈一笑,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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