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那么重要,轮不到我们去救。要是没人救他,说明他就没有那么重要,我们何必再救?”
李镜心苦涩一笑,红着眼望向自己的亲哥哥。
“我一直以为你没解开当年的心结,我以为你看到类似的事情总会帮一把手。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二百年前在那座海岛上,我的哥哥是不是也像今日这般,看着我被那畜生凌辱,却在思考什么得失利弊?”
李镜方原本是要迈步离开,听到这话,他步子一顿。
“镜心,你这话……太伤人了。”
城中某处小宅子,有个文静女子盘坐门槛儿上,歪着头嘀咕:“是那个毛孩子?来的倒是快,可这才几天就能杀四境了?逗我玩儿呢?”
可院子里一位神色冰冷的黑衣女子,却有些坐立不安。
文静女子一笑,抬手一道光束射出,钻入院里黑衣眉心,随即笑道:“瞧你那模样,不想被认出来就先把这道妖魄炼化,那小子学了衍气宗的感气之术,怕是记住你了。”
黑衣女子心中焦急,但神色极其冷静。
“你不怕我给你惹麻烦?”
文静女子撇着嘴,嘁了一声。
“就你,也想给我惹麻烦?嘿!闹得越大越好,大不了咱们去把那个劳什子乌羽门杀个片甲不留,连蚊子都要杀干净。”
海上那处岛屿,秋鸿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清清脑袋,沉声道:“去,躲进收珠税那人的屋子里,天塌下来都不要出门!”
刘赤亭冷笑一声,“紫菱仙子,诸多算计,此刻我看你如何收场!”
老子好心好意想帮帮忙,你拿老子当挡箭牌?
紫菱一阵失神,尚未开口,天幕之上数道寒光垂落,顷刻而已,秋鸿这道大阵便被砸了个稀烂。
灰尘散去,秋鸿死死抱着清清,以自己的身子护着小姑娘。
但他一抬头,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起身一看才发现,有个草鞋少年横剑身前,地面有两条沟壑延伸至脚下。
另一半,郭阳半蹲地面,血水自口中不断溢出。
他艰难转头,可一开口,便又是血水直往外溢。
“紫……紫菱,你没……事吧?”
紫菱苦涩一笑,“我机关算尽,未曾想……扯来一张假虎皮。”
仰起头,紫菱冷冷一句:“你敢伤此地一人,大月之精就不要想了!”
杜柏询颤抖着手掌,摸着儿子脸颊,声音一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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