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便跃上了墙壁,蹲在墙头儿。
“师弟好毒的眼睛,恭喜啊!破境了。唉?身边那位美人儿呢。”
刘赤亭原本灌了一口酒,听到薛无理这般开口,噗的一口就将酒水喷了出来。
“薛无理,你好好说话,别瞎说!”
薛无理摆手道:“小师弟不喊师兄就算了,还说我瞎说?我可没瞎说,这一路北上,小师妹问得可多,我把我知道的颠来倒去说了好几遍了。”
刘赤亭疑惑道:“小师妹?”
薛无理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入门最晚,当然一个是小师弟一个是小师妹了。”
也是此时,刘赤亭胸前玉笔微微一亮,另一支玉笔,……就在附近。
此时此刻,刘赤亭哪里还顾得上骂人,只是沉声道:“烦劳薛师兄照看莫前辈,他也是邓大哥的朋友。”
说罢,剑光拔地而起,以极快速度朝着海边飞掠而去。
莫嘲人张了张嘴,这家伙,都会御剑了。
他是由衷地为刘赤亭高兴。
转过头,他对着薛无理微微抱拳:“薛道友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这小子如此慌忙,是去做什么?”
薛无理笑盈盈道:“见相见的人呗,莫道友是吧,我岁数比你大,就姑且喊你一声老弟了,你跟我邓师兄是怎么认识的?”
小婵早已愣在原地,薛无理,这个名字她当然是听过的,但都是恶名。可是他是铗山弟子啊!
莫嘲人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是铗山弟子?”
薛无理干笑一声:“现在不是喽,人家嫌我名声太次,已经逐出师门了。”
莫嘲人闻言,冷哼一声,嗤笑道:“倒是你们铗山的作风!”
邓大年的事情,何止是刘赤亭一人耿耿于怀?对莫嘲人来说,邓大年一样是领路人,他对铗山全无好感。
动不动就将人逐出师门,是不是有用的就可以留着,没用的就要踢走了?
薛无理叹息一声,转身坐在台阶上,呢喃道:“不怪我师父,怪我自己,沾了一身屎却又洗不干净,留在铗山容易把师门弄臭。”
话锋一转,“不提这个了,小婵姑娘,我现在可不是铗山弟子,帮忙打架可以,唬人是不行喽。”
小婵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莫大哥,我只是……怕连累你。”
莫嘲人笑了笑,摇头道:“连累啥啊,刚才飞走的那小子,被古家悬赏百枚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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