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圣子揍了,你倒好,你他娘都把人圣女睡了,我能不出来吗?”
刘赤亭还想解释:“我真不是……”
却又没说完,只是觉得解释过于苍白。
周至圣笑了笑,少见的声音温柔:“我都知道了,也知道你在为难什么。我就问你,神魂联系要是可以斩断,你愿意斩断吗?”
刘赤亭心声沉重:“当然愿意!”
周至圣沉声道:“如此绝情?”
刘赤亭沉声道:“不是绝情不绝情的事情,我跟她性命相连,不能一直这样,我容易死多了。老王八蛋,说心里话,事已至此,我能做的,无非是东窗事发之后与天下人说是我用强,将她摘出去。再说了,天底下的好事刘赤亭占不尽,但潇潇走了也算是好事,起码将来不必牵连到她。”
周至圣笑了笑,叹道:“小王八蛋,长大了,但找不找鬼丫头,可以过后再想。”
略微一顿,周至圣声音再次变得温柔。
“赤亭啊,如当年那个被你嫌弃的周至圣,最大的问题便是不够坦然,不够从心。如你所言,天下好事刘赤亭当然占不尽,坏事你也要坦然接受。人要长大,总是伴随着一次又一次抉择,有时当然会显得无情,只不过,这不就是人生么?我想你为难的,不是喜欢谁这么简单吧?”
刘赤亭言道:“当然,若只是选喜欢谁,根本不用选。”
一处僻静巷子,周至圣猛吸一口烟,摇头笑道:“给你讲个故事吧,离匣峰上有个小家伙,他的师父给他削了一把木剑,大年瞧见之后极其羡慕,可那个小家伙就是不借给他玩儿。于是啊,他就趁着那个小家伙睡着把剑偷走了。拿到剑之后,他那个高兴,简直没眼看,登山路上的野草就遭殃了。那个小家伙睡醒之后发现剑没了,一猜就是大年拿走的,跑来要说法儿,蹲在我那院子门口的歪脖子树上,扯着嗓门骂街。大年死活不承认剑是他拿的,与小家伙打了一架,大年岁数大呀,那小家伙哪里打得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走了。可是打赢了又如何,他死活不承认拿了人家的剑,又不敢再拿出来,只能在夜里跑到后院儿耍一耍。他可能心中过意不去,想了不知不觉把剑还回去,弄成是小家伙自己没找到。可是他手贱呐,趁着夜色还剑,还要劈路边野草,结果劈到了石头上,把剑劈断了……这下完蛋了,他要是把剑完好无损地还回去,可以是小家伙没找到,可现在剑断了,怎么办?”
刘赤亭静静听着,竟然有些……感同身受。
就像是他之前已经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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