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此刻季长命也走到了刘赤亭身边,取出一壶酒喝了起来,还说道:“唉,没想到我想做的,居然回去老家,帮我那便宜老爹打天下……”
刘赤亭哈哈一笑,呢喃道:“孟知祥早晚要自立为王的,不然你回去试试能不能夺得家产,以后就跟那王衍似的,那多潇洒?”
其实暗中传信季长命,声音沉重:“季长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数儿。”
季长命也是一愣,赶忙以心声反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
刘赤亭有些无语,心说你又不是个傻子?
“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但要把虞晓雪摘出去。”
季长命闻言,灌下一口酒,笑着说道:“晓得了,你是羡慕我的出生啊?”
关键在于前面那句晓得了。
刘赤亭这才点了点头,三人边喝酒边闲聊,瞧着那叫一个轻松。就好像这不是擂台,是他们三人的炕啊!
而此时此刻,盘坐角落疗伤的李稚元,耳畔传来一道声音:“稚元,你想杀他?”
李稚元猛地抬头望天幕看了看,没发现有人看向自己,但那道声音,明显是内门大供奉郭数升。
低下头,她以心声答复:“自然想。”
郭数升的笑声传入李稚元耳中:“那你尽全力就好,我自会帮你。”
李稚元闻言,反问一句:“大供奉为何帮我?”
郭数升长叹一声:“我与你师父关系不差的,不管他做了什么,现如今都已经身死道消,他的弟子我自然要照看。”
说罢,他以余光瞥了瞥虞晓雪,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他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去管圣女的事情,若非有人开口,他只会待武斗结束之后,返回玉京门,将今日所见如实上报。
但现如今,恐怕要可惜了这个已经剑入四重天且练出剑罡的小子了。自赵铗之后,千年铗山,只此一人而已。某种意义来说,刘赤亭对于铗山,要比邓除夕更为重要,也更适合去做铗山宗主。
郭数升怎么都没想到,李稚元沉默许久后,冷冷一句:“多谢大供奉,但我不需要,我能堂堂正正打死他。”
此话一出,郭数升气笑不已。
修出剑意的剑修,你即便不堂堂正正,也打不过,更不要说堂堂正正了。
但郭数升也并未多说,到时出手便是,有些事你们这些小辈可做不了主。
另外一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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