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药王谷上层和师父安济世磨砺考验二师兄童云从。
裘真没有为师兄童云从担忧什么。
同门师兄弟,再怎么斗,在没有大的利益冲突的情况下,那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打小闹。
宴席过后。
裘真走马上任,去了广陵药堂后院,在一处偏院内,他见到了两个老熟人。
事实上,在宴席上,他就与二人打过招呼。
“老掌柜,老管事,没想到,咱们能在广陵堂共事。”
柳安庆倒还好,心安理得接受了裘真称呼一声“老掌柜”,心里还有些感动裘真念旧。
然而,康庄元就显得有些惶恐,一脸谄媚,连忙道:
“裘舵主,不敢当,不敢当!”
在裘真发迹后,他就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可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短短一年功夫,双方地位竟发生了翻转。
这一刻,康庄元心中满是后悔,肠子都悔青,他以前对裘真还是不错,谁能想,一日输钱后宣泄情绪,让昔日情分没了不说,还得罪了裘真。
事后虽及时弥补,那也晚了。
人生之境遇,变幻无常。
眼下人家成了他的上司,但凡生出一点报复的念头,他都要吃不了兜子走。
“康管事,无需多虑,我不会拿你如何,你只要好好做事便是。”
裘真心思玲珑,见了康庄元面色惨白,当即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倒是没有那么小心眼。
诚心而论,当年康庄元作为药铺后院管事,对一众药铺学徒手拿把捏,随意打骂苛待,肆意妄为,可对他还是不错的,平日里鲜少扣他工钱。
当然,裘真不蓄意报复,不代表他对康庄元的行为看得惯。
当即,他沉着脸,道:
“不过,若你还像当年一样,吃喝嫖赌,肆意大骂学徒,乱我广陵药堂后院,我必拿你杀鸡儆猴,上禀师门,免了你的差事,让你早日回康家村养老!”
说话间,裘真一改往日的温和,周身散发出一股强横的气势,压得康庄元微微有些驼背的身子越发低垂。
“是是是!”
康庄元见到裘真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冷汗直流,连连点头称是,望向裘真的目光又敬又畏。
原本,他以为裘真年轻,服软说好话,此事就能糊弄过去,说不准还能与对方更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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