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遇天降贵人。
让他相信曹知府是好人?
观子便知父,好个屁!大概就是小胖墩家给其送银子的时候特别好。
晏旭想来想去,这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只有找个比知府更贵的人,且自己得有什么才能可获得对方赏识。
但就算他有这个能力,也没有那个时间。
今晚能不能在家中安然睡到天明都未为可知。
再说这小县城里,哪儿有比知府大的官儿啊?
晏旭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辩论能力,能有机会在公堂上辨个清白。
他没想去求陈县令。
那人对他还不错,二十两银子已经很多了,人家也没因他病弱就踹走他,很可以了。
还让人家去硬抗上峰?那乌纱不用要了。
他不能这么害人。
那掏光全部身家的几两碎银,去跪求舔鞋求得曹小公子原谅?
大丈夫能曲能伸嘛。
晏旭先在心里啐了口。
前世他都是宁折不弯的脾气,怎么的?重来一世,反倒肯折了?那他不如继续飘去混沌里。
至于逃跑?
想都不用想。
他回了家,没把赢来的银子交给母亲,因为这钱可能有机会证明他的清白。
他只跟母亲诚恳认错:“母亲,今日卖书惹了祸,很有可能惹来官非。您只需要相信儿子是清白的,无论如何都要撑住了就行。”
然后,将如何得罪了知府小公子的事说出。
周氏的脸都吓白了,坐在那儿身体都仿似摇摇欲坠一般,眼泪成断线的珠子般成串滑落。
最后,晕了过去。
晏旭急忙去请大夫。
也是这时候才想起:一直打算请大夫为母亲看诊来着,忙来忙去又给忘了,唉!
……
而另一边,绵州州城府衙后院的园子内,绵州知府、曹森,正在对月夜钓,悠游自在。
曹宏鲲回来了,找到他就撒娇。
“父亲,鲲儿今儿个给您丢人了,”
曹宏鲲蹲在父亲膝前,双手搭在其膝上,带着满眼的孺慕之情望着父亲,可怜巴巴又略带不忿地道。
“只因那三个孩子、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誊抄书卷上字迹夸上了天,鲲儿便生了气。在鲲儿的眼里,除了陛下,还有谁的书法能比得过您呢。”
“只因这样你就要诬人偷盗?”曹森盯着鱼飘的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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