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杜大伟,闻言更奇怪,反问回来。
“你管呢?银子是真实的吧?签地契要去官府,白纸黑字明明白白,你管人家要做什么?这卖给了别人,就是别人的家了,爱咋咋。你还架得住人家就喜欢是怎么着?”
有钱人,任性。再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做法,都不稀奇。
杜婶子也想到了这茬,觉得相公说的对,可是只给了三日,这么多的泡菜缸都搬不完。
杜大伟一甩手,不干了,推了把媳妇儿。
“去银号验验银票真假,咱这三日把能收拾的收拾了,先都堆去隔壁院子存放着,这些泡菜,等签换下地契后再跟人家商量着搬。反正有钱人家又用不着这个。”
杜婶子却一拍脑袋,猛然醒悟过来:“周氏住的那院子!”
那老管家分明有提醒,是她杜家所有的地契,其中就包括了周氏母子现在住的那所院落。
“敢情就是冲着逼周氏来的对不对?!”
杜婶子原地转圈圈,“事情太赶巧儿了,原来还是那姓齐的什么鬼老爷不死心,故意编了个瞎话来诓我,就是想逼得周氏走投无路答应出嫁!”
“哎哎哎,你别转了,转的我眼睛都花了。”
杜大伟瞅着自家的傻媳妇儿,一脸怀疑表情。
“你的脑子才被泡菜给腌坏了吧?咱们搬、咱们要盖大院子,周氏再另外赁别人的院子去不就成了?大不了咱们多退给她一些租银不就得了?县里又不是只有咱们一家有屋子赁租。你再帮着她寻摸寻摸,寻家离县学近些的。”
“对呀,”杜婶子停止转圈圈,感觉自己真的是糊涂了。
一边说着:“我跟周氏一块儿,现在就去寻。寻两套,我们反正还要等,先住在那边。辰哥儿也要上县学,用得着。”一边就脚快地转去了周家。
周氏一听要搬,懵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些忐忑不安地跟着杜婶去找房子。
她的心里,也隐隐不安。而随着一家家被拒绝,这种不安感就越重。
“没了,已经赁出去了。”
“不赁了,我家来了亲戚要住。”
诸如此类,似乎一时间,整座县城所有赁屋生意都被关上了大门。
周氏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
杜婶也非常奇怪,愈发往那什么老爷就是想逼周氏的方向去想。
回去跟杜大伟商量不卖房子了。
杜大伟却摇头表示:不卖就会真的被告,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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