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听着那些铺天盖地、落井下石般的议论,彻底关上门,窝在家里不出去。不知悄悄落了多少眼泪。
直到收到晏旭的来信,便收拾起了行囊和心情。
不过,没有告诉周家人。
……
可周家人还是听说此次中榜名单上没有晏旭。
毕竟乡试是大事,就算他们被关着,也防不住消息以各种方式透进来。
周家人沉默着再次拿起凿子、做起重活,饭菜里又不见荤腥,还又掺回了麦糠。
同样的,被周围人笑话了个半死。
周家人这几年日子的好过,不知惹得多少人红了眼。
虽然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好过的,但现在一见他们又变得和自己等人一样,就开心。
……
一路急赴京城的晏旭,能想象到那番场景。
如果说他成功之时像推出去的千斤浪花,那此时,反拍回来的力道就会是万斤、万万斤。
他自己对于成功拟或是失败都能接受良好,只担心母亲和周家人是否也能承受。
因此,尽量撑着病体赶路。
而书院的真齐涞、假院长,在干嘛呢?
他已经赶到了考生们吵闹的地方,一边安抚考生们的情绪,一边劝导他们先回住处安静等待衙门的查察结果。
这时候,也有更多的、说话有分量之人参与了安抚。
考生们也意识到自己等人行为的不妥与……有些失礼,便也听话离开。
只是并没有回家,而是回住处后,翘首以盼,期待能有个令他们满意的结果。
而假齐大爷、真沈院长,已坐上马车,比晏旭他们更快着一步,在往京城赶。
若说晏旭能想到将事情往上捅,那这帮退下来的老臣们,想法也会与晏旭的不遑多让。
这其中,也包括了已赶到半路的馆长詹士群和童夫子。
詹士群在听说吵闹之事、听说绵州考生要等晏旭的时候,干脆就做了甩手掌柜,直接撑着把老骨头,骑上马,追上坐马车的童夫子,硬是挤上去,一道儿往京城去。
另一边的郭醒,也在回京城。
不过是溜溜达达的,是不想管这事儿所以才赶紧离开的省城。
他接过的投文不仅有万俊彥三人的,还因着各种原因接过另十几位的,他担心人家都来找他、担心人家非要把他给裹进去。
他就快快地招呼人手、快快地离开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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