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成了?
赵北晴满脑子都是问号。
晏旭轻轻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想再有任何人为了取塔干果而冒险,但聪慧如赵北晴,晏旭感觉自己再隐瞒不过。
只能选择了实话实说。
“因为我没见过塔干果,但我见过这种果子。它真实的名字叫卵石果。”
卵石果,仿若坚石,置于地面,默默储存养份。
及至要开花时,石头裂开,伸出一根花瓣柱,然后一夜之间盛开,层层叠叠,铺开于地表,鲜艳如血,臭不可闻。
“其味如腐尸,为着吸引那些食腐类昆虫,将花粉带去别处。不信你闻闻你的手指。”
赵北晴举手就闻,果然其上有股淡淡的、极不易令人察觉到的臭味儿。
她顿时垮下了双肩,一时不知是该愤怒、还是悲伤、还是疑惑。
“不用怀疑是赵鸿建将果子调了包,”
晏旭看出赵北晴的疑惑,再道:“想要拉拢西南侯府,赵鸿建不会拿一颗、对他来说无关重要的果子来糊弄。他更懂得此时表现出诚意的重要性。”
“且他、以及老院正,甚至还有可能帝王、献果之人,都不认识这种果子。献果之人可能听说过塔干果,又见卵石果相当奇特,便给弄混献了上来。”
晏旭虽然没有见过真实的塔干果,但前世他有从宫中典藏、收录着的孙思邈遗存药书中,看到两句相关记载。
【听闻塔干果立柱九尺、花开玉色、异香扑鼻。可惜不得见。】
而现在大景朝收录的孙思邈医著,只有大部分,并非全部。
赵北晴听见晏旭说塔干果从根源上就被弄混了,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最后的希望啊,能救晏旭的希望,就这么空欢喜了一场!
可她还不能跟任何人说,她懂晏旭的意思。
因此痛苦无处诉,只能自己躲去背人处。
而鲁辞再想为晏旭把脉,想看看塔干果服食后效果之时,却被晏旭给拒绝得满脸莫名其妙。
晏旭看着鲁辞,脑中,实则在做权衡。
是把卵石果退回给赵鸿建,并告知此果非彼果,从而拒绝其野心。
还是就此隐瞒住,让赵鸿建以为搭上了西南侯……
两息后,晏旭选择了后者。
毕竟现在的赵云义就像块发了霉的大肥肉,谁都想避着、又谁都想借机咬一口。
与其应付人人,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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