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了口大肥肉、破坏了陛下的计划。
想通了的柳宗远心里叹着气,谢过王太师,告辞出来。
只觉堵得慌。
原来自己和王勋的差距这么大,原来王勋对他也还是防着一手,把他当成小辈们去看待了。
任由他丢乖出丑、任由他被儿子指责、任由他一输再输。
也肯定在陛下那儿留下了个蠢印象。
身为堂堂吏部尚书,对陛下的圣意竟然半点儿没有摸着……
不对!
柳宗远回过了味儿来。
也许,陛下就认为是他故意输的银呢?
或许,这就是王勋在保他呢?
算了,不想了,不就是输了点儿银子吗?他还输得起。
虽然……老脸有点儿丢到外头了。
却不知,他家小辈们可没少输。
尤其是柳兴贤,他根本不敢告诉父亲说自己已输了十多万两。
被骂着滚了蛋之后,越来越郁闷,就想出个鬼主意。
打着父亲的名义,又从大嫂那支出了一万两银子。
都来不及捂热,就急不可待地去押了火武队输。
柳兴贤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点儿:陛下想打压武将。
那火武队就赢不了,这次他稳赚!
而王延康呢,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说。
在问到柳兴贤怎么押了下一注之后,他就趁着母亲去和姨娘们斗智斗勇的时候,偷拿了母亲的私库钥匙,搬出两件最值钱的稀罕之物,去柳家当铺当了两万两银子。
不是柳家当铺故意抠他银子,而是每次王延康当物件儿,都是他想当多少、人家给多少。
此前,王延康不敢当多,怕自己赎不回来。
毕竟关系再好,那也得赎。
但这次王延康输得太痛了,他发了狠,想一次全给挣回来,再能多留点儿存余。
同样的,踏舞队其他队员们,也纷纷“各出奇招”,再次跟了柳兴贤的意思走。
尤其是崔向荣,平日里什么都爱唱反调的一个人,这次不但没唱反调,反而拿出了比谁都多的三万两,押了火武队会输。
这一下,就平息了队员们私心里对他积存下的不满。
柳兴贤也觉得这个兄弟、太给力了!
而不管暗地里都在想什么、干什么,时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决赛开始了。
七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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