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被撵出去的人,可没有哪家再敢要了,他还不得饿死去?
想到此,他就更加用力扇自己。
那一巴掌一巴掌扇得响亮,一个个头磕得实在,眼见得就脸肿额青,再不入眼。
另二人也吓懵了眼。
本以为能借此讨好管事们,谁知……谁能知道居然踢到了铁疙瘩啊。
吓得也连忙跪下,扇着脸求饶。
却没人同情他们,酒工们反倒窃笑,只感觉高兴。
酒糟鼻见东家来时,本也想凑了来问安,一见东家发了怒,本就弯着的腰身直接也软跪在地。
没叩头,就诞着个脸,双手握于胸前,跪着仰个脸,做出副可怜巴巴状,哀哀声乞求。
“东家,是小人这侄儿不长眼、办错了事,狗眼看人低,您罚他,往死里罚他都行。”
“但小人们这心是好的,毕竟酒庄有规定不准外人进入,小人日后一定对酒工们严加管束,您就饶了小人们这一回吧。”
晏旭听得心道:这人还在欺负赵北晴是个姑娘家,故意在这明着求情、暗着狡辩呢。
不过晏旭也没出声。
他只冷眼旁观,等赵北晴自己处理。
赵北晴将脸偏开,蹙紧黛眉,似是对那酒糟鼻十分不耐。
也不跟这人口角,直接下令:“打他五十板子,先关起来。查清楚他有没有勒扣酒工,如有,送交衙门。”
赵北晴可是注意到了酒工们此刻的面色。
随着她话音一落,那些人都面露喜色,明显感觉轻松起来。
摆明这大管事平日里没少欺凌他们。
赵北晴心下气狠,真想当场将这酒糟鼻和小管事、一并打杀了事。
她可一直跟晏旭说的:她会打理好家事。
她哥也总跟晏旭吹捧她:擅长掌家理事。
可让晏旭亲眼看见、酒庄居然被她给打理成这样,还差点儿害得晏旭被人给祸害在酒庄里,赵北晴心头是又气又恼、又羞又怒。
可她也知道自家兄妹二人、行事不能过于霸道,必须得低调做人。
再气再狠,也不能就这么把人给宰了。
毕竟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签了卖身契给她,只能先打一顿板子出出气。
跟着赵北晴的卫五和卫六听令,就要帮鹅梨和月芽上前拖人。
晏旭出了声。
“将这四人打杀了吧,尸体扔去衙门,就说他们企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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