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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习以为常、并引以为傲。
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家伙?!
余惠泽心下不快着,面上的笑意维持不变,还亲切地对着周围、做着轻微的环点头动作。
确定自己有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被关照到、引发更大的欢呼和热情过后。
余惠泽才轻摇折扇,一身白衣飘飘,风度翩翩地踱进了这座酒楼。
这是京城最大、也是最豪侈的酒楼。
内里,也围堵了不少的人。
见他进来,纷纷挤挤挨挨着让开。
不过没有冲他伸出手。
大家都是读书人、斯文人,且余惠泽实在声名过盛。
这在他们心中,余惠泽简直如年轻一代读书人的神邸一般、不容亵渎。
就这样看着,哪怕就这样能近距离地看着,都只觉心满意足。
直至余惠泽踱上二楼,立去长廊下、站到围栏前。
才有书子大声提议:“余大才子,可曾听闻‘源根论’?对于此文,余大才子有何独到见解,可否说于吾等知晓、以便吾等定向学习?”
此话一出,未及余惠泽给予什么样的回应,别的书子们先议论开来。
“哎呀,余大才子当然有听说,你这话问的。”
“去,别打岔。那样的文章即便文词再好、又岂能入得了余大才子的法眼?”
“你才别捣乱,再不入余大才子的眼,最近如此这般热议,余大才子又岂是耳目闭塞之人?”
“哎呀,都别瞎吵吵了,听听余大才子怎么说吧,他说的,肯定对吾等大有裨益。”
最主要的,之前那人说得对,余大才子的见解,能起到定向的作用。
就此可以避免许多无谓的争执。
众书子们觉得此话有理,遂都安静下来。
而这些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余惠泽身上的人,就没有注意到……
二楼僻静的一个包间内,三名老学者模样儿的人,正在静坐饮茶。
这三位可不是普通人。
上位坐着的老者,正是翰林大学士、曾文海。
文学大儒、声名显赫、位高权重。
旁侧二位,身份虽然比曾文海要低着些,却在文学一道的地位上、也并没有低得到哪儿去。
一位是:国子监祭酒,梁学毅。
一位是:负责监修国史的、昭文馆大学士、丰博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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