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谦虚与聪慧。他巧妙的避开了源根论中、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部分。”
“这样,他先就立于了不败之地。之后,再说出他自己的看法。”
“众书子们当前,他就以读书学识来谈论,极易引起最大的认同和共鸣。”
“是很聪明。”
梁学毅一张因经常饮酒、而比常人显红的面色,在听完丰博颂的分析后,稍稍显得更红了一点儿。
曾文海看了他一眼,便捋着长髯问道:“你似乎对这个余惠泽意有不满?”
“嗯。”
梁学毅对着多年的知交好友、也不隐瞒自己的情绪。
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再搁得重了些儿。
才道:“你们也知道我讨厌这样钻营取巧之辈。自我任国子监祭酒以来,多少书子未科考就先扬名、再通过各种途径想直进国子监?”
“以这个余惠泽来说,他秀才试只得第三名,之后三年,几乎就把时间都花在了如何扬名之上。”
“让人同情他秀才试一定是没有被公平对待。前几日,他也有找人给我送过重礼,希望能入国子监为主薄。”
梁学毅越说越烦,再自斟自饮两杯后,才有些用力地捏着杯口。
继续道:“国子监本为七品以上官员子弟、以及各国书子所设。后来就变成只要有钱人就能进。”
“余父是地方上八品官吏,家中也有钱。余惠泽要入学就读我也不能说什么。”
“可他一个秀才想要直接进来做官,还是从七品,我给拒了。”
这唠骚满腹的话,给丰博颂听笑了。
他拿起酒盅,慢慢喝下,只当是陪了梁学毅一杯。
笑着道:“难怪那余惠泽今日要高调出现在这里,敢情是为了要你好看啊。”
在丰博颂的理解当中:这个余惠泽就是想要将才名越推越高。
最后再告诉追捧他的书子们:“啊,我只是想做个从七品小吏而已,也不可得,足见朝廷用人有多不公道。”
那么,轻易会被挑动情绪的书子们、就会为余惠泽打抱不平了。
书子们可不全是出自贫民百姓。
到了即将考取举人这一步,可以说,考生中、权贵家子弟至少占了六成以上。
其中若是有欣赏余惠泽者,帮他暗中运作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那压力就会给到国子监梁学毅身上。
难怪梁学毅的怨气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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