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朱高峰的丑恶嘴脸。
可……
梁学毅想起了有个人跟他说的消息。
“晏旭并没有进过私塾,所识所学皆是其母所教。在当年的县试之前,晏旭连篇千字文都背诵不下来。”
这样普通的一个孩子,却忽然在县试中拔得头筹……
那谁会是帮这个孩子考县试、又参加乡试了的人呢?
根据梁学毅找来的、晏旭平日里的文章,那些上面的字迹,也与源根论的字迹对得上。
且文风也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就不可能是得自别人的帮助了。
总之,疑云重重。
梁学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愿意等等看看。
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而包间外面的大堂内。
朱高峰正在满脸谦逊地、回答着书子们的问题。
“源根论正是朱某偶然作之,让列位书友见笑了、见笑了。”
有人就立刻提问道:“朱大才子,听您这语气,貌似对源根论还有甚不满意之处?”
“是的是的,”
朱高峰连连颔首,谦逊且有些抱愧地说道:“自古难有完美的文章,朱某也只是区区一秀才而已,实在不能认为自己的文作、有完美之嫌。”
“那敢问朱大才子,您是在何等情况下、何等心境下、作出源根论的?”又有人提问。
朱高峰便一脸似沉痛、又似回忆、又似感慨般的表情。
缓缓摇着头、缓缓回答道:“天灾、我所痛也;敌寇、我所恨也。源之根、在民有为不为之间也。吾闻五城复回,夜半感慨而作也。”
此言一出,等于推翻了大部分人争论的点。
那些人以为:源根论中的为与不为、都是指行动、或产生问题的根源。
而朱高峰这话的意思:指问题的产生、是国朝子民在为与不为之间的摇晃。
说人话就是:农民们没有一天到晚都在种地。
一年的时间内、有几近六成的时间在休息。
如果所有人都能少睡点儿觉、少吃点儿饭、少浪费点儿时间,所有的问题就都不会发生了。
“放你……一派胡言!”
魏正谊正怀疑源根论并非朱高峰所作,一听他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差点儿出口成脏。
好歹顾忌到自己读书人的身份,魏正谊强行按捺着、保持着自己的形象。
“依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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