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就慈悲地微笑着道:“陛下果然是得上天之庇佑、道法之护持,眼见得龙体愈发康泰、气血运行更加通畅,贫道为陛下贺也。”
将托盘放置龙案之上。
左手拂尘一扫,盖在托盘上的金红色丝帛,便飘飞而起。
长空一手接住,再单掌朝上、空托向托盘上摆放着的两个玉匣。
口中言道:“陛下,这是贫道半月来宿寐所获,还请陛下笑纳,愿吾皇长命万岁、健强永驻。”
说完,退下几步,退回原位。
一侧的梁学毅和丰博颂,又隐蔽地对视了一眼,齐齐松了半口气。
原来这老牛鼻子只是来献丹的啊?
那妥了,他俩也不用着急了,再等等就是了。
老皇帝却是看出长空还有话说。
正好,他也有话想问长空。
便完全睁开眼,兴致很好地道:“去岁啊,有峡省解元郎晏旭,所作诗文皆源根自然,与道家所讲很是一致啊,不知,道长怎么看呢?”
……
与此同时,靠着“横行霸道”、“嚣张跋扈”、“银子开路”,直进大理寺监牢探望晏旭的赵北晴,也问向晏旭有关长空道长的话题。
“旭哥哥,你说,如果我去求求长空道长、让他出面为你说说情如何?”
赵北晴的这个求求,包括了银子的收买、或者金丹配方的威胁。
在这毫无背景的京城,晏旭出了事,赵北晴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个最能令陛下听话的长空道长。
晏旭咳嗽着,摇了摇头。
关进来已经有一日一夜了,没有被上刑,但也没有好过得到哪里去。
虽然在他被关的那一刻,卫五就赶来用银子垫了垫道儿,让他得以分配到一个单间牢房,没让他被别的人犯给欺负了去。
但这里面的霉腐的气味、昏暗的光线、污浊潮湿的地面,以及人犯们或呻吟、或惨叫的各种声音……
仿佛都在折磨着晏旭本就虚弱的身体。
他咳得更加厉害了,几乎到了再难压制住的地步。
这还是卫五的银子管用、赵北晴来的速度够快。
及时带来了干净的被褥衣物,还有小炭炉和茶水点心等等,否则晏旭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牢狱。
“好了好了嘛,我不问就是了,你什么都别想了,有我呢,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
赵北晴一见晏旭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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