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瑶虽从未对外说过她为何来此,就连侯府也是闭口不谈。
但他也曾派人去京中打听,原本属于姐姐的好婚事却换成了妹妹,这怎么看都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同为高门大户,他多少也能猜到点,这位小姐不是得罪了人就是犯下了让夫家不肯饶恕的错。
但哪怕是犯了错的侯府嫡女也是他所能接触到的最好的存在。
自她搬来东阳,母亲与父亲不止一次曾暗示他让他与其交好,而他在未见到江玉瑶之前,对这件事颇为抵触,可见过他后,他这颗心就活泛了起来。
这半年时间里他以各种得体合适的理由出现在她面前,却始终未能近一步,可如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位莫名其妙的男子就能轻而易举的接近她,做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那人那日虽做马夫装扮,可男人的直觉告诉他,那人绝不简单,或许会是他最大的威胁。
那日江玉瑶问他缉拿贼人的军士们,他骗她说他们都已离开,其实不然,他们还留在东阳,只不过换去了军士的打扮,越发的低调了。
父亲曾不止一次地告诫他,切莫与那些人发生冲突。
他们不知他们的底细与来历,但却也能隐约看出他们不是寻常人,背后极有可能站着来自京中的贵人。
王越想,或许他们要找的人就是当日来接江玉瑶的男子。
长街上,王越自斟自饮,看似在赏窗外的雪景,实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的客栈。
他派人摸了好几日方摸清樊十一等人的行迹,樊十一等人每日行踪不定,四处在东阳各处寻访暗查,但他们早晨出门时都会前往客栈对面的酒楼吃饭,这也是他能偶遇他们的唯一机会。
不多时,街对面走出一列虎虎生威的汉子们,他们虽做寻常打扮,可仍能看出那份迫人的煞气,故而在他们的三尺之内,绝无一闲杂人等。
王越喝了口酒,瞧着他们走进了这座酒楼,恰巧就坐在了他的背后。
“他娘的,咱们都出来快一个月了,可还没找到人,咱回去可怎么交差啊?”
“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么回去复命,定免不了责罚。”
“十一,你确定当日他已是重伤?”
“确定,按照伤势推断,他绝对走不出东阳。”
“可我们近来几乎将东阳的药铺诊所都查了个遍,都没有任何线索。”
王越举杯又饮一口,而后在桌面留下一锭银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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