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我的名字便不叫徐睦洲,而是叫张麻子,是个江湖侠客,外号雨夜刀。记住,莫我大当家,叫我张大哥,或者叫麻子哥,或是叫我师兄,明白了吗?”
沿途蜿蜒而下直至逐宁县的徐睦洲,在进逐宁县前停步驻足,对旁边的毛虫嘱咐道。
因为他这麻匪寨的大当家可是被官府通缉的。
方圆百里谁人不知麻匪寨新大当家叫徐睦洲,这个名字安在山贼身上过于有辨识度了。
犹如明灯照夜,太过惹眼。
徐睦洲此世的老爹显然没有取这名字的文化。
全因被老大当家收养时,襁褓藏着里的一封书信,上书“睦洲”二字,遂定下了他这名字。
徐睦洲也不知自己这一世亲生父母是否活着,反正处于薛定谔的起点孤儿院状态。
毛虫连连点头,但又苦恼道:“那我叫什么啊?”
“你?”徐睦洲瞥了毛虫一眼:“就叫六子吧!”
两个乔装打扮过的山贼一前一后踏入逐宁县。
交了几文钱入城费后,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哪怕他们二人皆是挎有长刀为武器。
这年头世道颇乱,当今女帝昏庸轻俏,望之不似人君;朝廷贪官小人横行,为祸朝纲多年;仙门几乎不问世事,与凡夫俗子们过于割裂。
这等混乱世道,揭竿起义者大有人在。所以,出门随身带几把刀也是很合理的。
铛!
铛!
铛!
就在这时,恰逢两个县衙差役迎面走了过来,他们面色麻木地敲锣打鼓,口中还大声吆喝:“知县老爷下令招募两百五十名白役!加入需自带干粮,所有白役一个月发饷四百文钱!剿匪受伤的再加一百文,死了重赏一千文!”
沿街百姓见到这俩差役,纷纷急忙退避三舍,像是躲着两个瘟神一样。
他们并不知道县衙为何要招募白役上山剿匪,以前这帮大肚肥肠的官老爷们可没这么积极。
但他们知道离逐宁县最近的山贼窝叫麻匪寨。
那伙山贼已经邪门到与鬼故事相媲美了。
让他们跟着县衙去剿匪?
怕不是会被山贼活吞了!
一个衙役见到此情此景,有气无力地再敲了敲铜锣:“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吆喝老半天,一个愿意剿匪的都没有。李典史若见到我们连一个白役都带不回去,怕是会气得重罚我等。”
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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