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气得浑身发抖,又哭又笑,“整个侯府,竟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还整日操心为你纳妾,成为京中笑柄,你瞒得我好苦啊。”
“好,世子既然早就心有所属,那便自己操持这纳妾的相关事宜,一切与我无关。”
阮清婉说完,一甩袖子,不管不顾地朝着前面跑去,盼儿和陶玉赶紧跟上。
陶玉脚步顿了顿,也是红了眼眶,“世子您真的没有心,夫人就怕内宅不合,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好,多次翻看名册,就想替世子挑选合适的人,世子您这又算是什么?”
她跟了上去,巷子里的各府夫人小姐皆是看向宋钊文。
而此刻宋钊文和怀中女子衣衫不整,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各位夫人赶紧挡了女儿的脸,生怕看了什么伤眼睛的。
这忠义侯的世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私下也少不了那些男人的臭毛病,年纪轻轻就养外室,还糊弄自己的妻子,想让她费心把他的外室迎进门去。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此等与人无媒苟合之人,岂能做良妾?
要真是这样,好人家的姑娘该去衙门击鼓鸣冤了。
宋钊文被众人看得面上无光,只是事情太过凑巧,现在证据确凿,他就是想辩解都不知道该从何辩解。
前面的路通了,各府的人开始往外走,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还去不去阮记茶楼。
郑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等出了巷子才发现,阮清婉已经收拾妥当,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要等大家一同去茶楼喝茶。
此刻众人不得不佩服她,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装得像没事人一样,要不是那红红的眼眶遮不住,看起来还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么多人面前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养外室,涵养再好的妇人都受不了,好些夫人在心里想,今日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怕已经上手打人了,定要将那不要脸的狐媚子收拾得见不了人。
而阮清婉只是自己哭,甚至都没有说什么重话。
不得不说,她虽出身商户,这姿态涵养还真是不差大户人家的姑娘多少。
梁言欢十分心疼她,去了茶楼才拉了她说话,“你这又是何必?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是走了也没什么的,郑夫人都很心疼你。”
阮清婉命茶楼管事招待好各位贵人,强颜欢笑,“走了又算什么,今日你邀请我来赴宴,我又说了要请客,自然应该招待好大家,这事情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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