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只是次日后,我便被认定为凶手,带着妹妹离开了白城。”
“怎么会.......”
夏侯同有些颓唐地松开手。
叶天龙看着他,眼神平静,开门见山:“你还有想问的问题吗?我没有就把说好的东西给我,或者把背后指导你的人叫出来,我的行踪不定,但你要么们却能轻易得知,要么是手里有东西,要么是背后有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范成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夏侯同被吓得后退数步,之前所做的一切掩饰彻底败露,四下张望,最后把视线锁定在一旁的范成身上。
范成早已被叶天龙那一招吓得七魂丢了三魄,浑浑噩噩地倚着墙,嘴里自我安慰:“没事,我没事,师弟那是逗我呢!”
叶天龙用声音拉回夏侯同的注意:“不是他,是我自己的猜的,不过你刚才那一番动作倒是让我确认了我的猜测。”
“你,你,好卑鄙!居然算计我!”
夏侯同后退数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天龙。
叶天龙越过夏侯同,朝着镖局里面走去,如果不是错觉,他腰间的木石剑正在轻轻颤动,而目标正是镖局。
“等等!”
夏侯同冲向镖局的门口,大展双臂,拦下叶天龙。
他从怀中掏出一小段的朱缨:“这是从我家别灭门后,我在现场找到的,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你知道谁会有这样的朱缨吗?木灵珠我一定会给你的!你看在我枉死的弟弟妹妹的份上,你告诉我!”
叶天龙接过朱缨,以细密的红色绒线编织成穗状的饰物,触感细腻,材质柔软而富有光泽,而且入手极有分量,那红色绒线上面打结的部分甚至放置着几颗纯金的金珠。
“这东西材质不凡,而且价值不菲,不会是寻常百姓。”叶天龙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你们一家在白城一直自持摄政王的血脉,有可能是摄政王的政敌做下的这一切。”
夏侯同沉默了一下,又问:“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叶天龙如实道:“谁都有可能,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我帮不了你。”
“小子,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啊!”
突然一道苍劲的声音传来,一位老者从镖局之中走出来。
老者缓步而出,身着粗布衣衫,颜色已略显斑驳,却干净整洁,一头银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拐杖的表面也全是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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