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回到了平江,正好是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是除夕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空气里都充满了年味儿。
叶明成准备了很多年货,院子里晾晒的全是酱鸭鱼干和咸肉,也不知他准备了多久。
“今年除夕去你伯伯家过,你表哥也回来。”叶明成喜气洋洋的,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庙里和两位师父,还有无尘伴着青灯菩萨,吃着素饺子,冷冷清清的。
现在却能一家团圆,这样的好日子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叶青青也很欢喜,表哥桑良杰一直都是久闻大名,但从未见过面,不过通过电话,桑良杰声音很好听,看相片和桑怀远很像,去年一年都和导师四处跑,忙得团团转。
“表哥已经到家了吗?”
“没呢,打电话说是三十下午的飞机,这孩子比总统还忙。”叶明成笑骂。
他去农场时,桑良杰才三岁,转眼就过去了二十二年,当年的小奶娃,都已经长成男子汉了。
叶青青也很期待和表哥的见面,不过她得先把毒解出来,她虽然没看出毒是什么,但知道毒素聚集在肾脏,十年过去,肾脏还不知道亏损成什么样了,如果再不解毒,只怕庄家的香火真要断了!
她把兄弟俩身上抽出来的毒血给了朱紫,这家伙在毒道上比她厉害,也许有办法。
果然,她把兄弟俩的症状一说,朱紫就知道是什么毒了,“断子绝孙盅,他们中的是盅,不是毒,你当然查不出来。”
“苗疆的盅?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叶青青骇然。
朱紫不屑地看了她眼,“当然,你见识浅薄。”
叶青青已经习惯了这家伙的毒舌,懒得计较了,她感兴趣问道:“盅要怎么解?”
“简单,但你解不了。”
这回答还不如不说,叶青青忍着气,不耻下问,“怎么个简单法?”
“盅虫嗜血,养盅必须用自己的血饲养,只要用主人的血引诱,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引出盅虫,问题是你拿不到阴老鬼的血。”朱紫解释。
“必须主人的血?其他人的血行不行?”
朱紫白了眼,“你割脉去引引就知道了。”
叶青青扁了扁嘴,嘴巴这么毒,以后肯定打一辈子光棍,哼!
阮英姿那儿肯定没戏了,厉无命那厮应该真是百年难遇的风水天才,最起码他测苗天香蛮准的,确实有惊无险,那他测阮英姿的姻缘应该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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