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迈步走进房中,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讲道:“二位不要听孩子乱讲话。事情是这样的,大前天夜里,黄鼠狼来我家偷鸡,我丈夫就拎着棍子出去了。
“当时很着急,他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可能是受了一点风寒,睡了一小觉之后,这大腿就像针扎了似的疼痛。
“也曾吃过几服药,一晃三天过去了,病情不但没有渐好,反倒是越来越严重,现在都不能下床走动了。
“我们怀疑是黄皮子在作祟,就想请个巫医给他瞧瞧,所以就从我家小龙才说出这样的一些话,二位千万不要介意。”
黄金玲在妖穴里长大,对黄皮子的迷术了如指掌。
等母子俩走后,黄金玲便附耳对万恩道:“这家主人一定是着了邪气,我必须把这股邪气逼出来,否则我们也会泄露行踪。”
万恩点头道:“一则行善积德;二则保护自己。我支持你。”
就这样,黄金玲把小龙的母亲叫了进来。
黄金玲讲道:“孩子他爹虽然不是被黄皮子所迷,但他中的一种邪风。小女子生于郎中世家,对医学略知一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我看看,不出意外的话,一针就见疗效。”
在这偏远的山村里,请个郎中十分困难,女主人听到这话,自然高兴不已,当即就把二人请进了西卧室。
只见男主人背靠在土墙,两眼半闭半睁,两手抱着左腿,时不时地“诶呦”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
黄金玲看了看他的左腿,见肤色正常,唯有腿上的青筋不停地窜动。便一笑道:“小病一桩,我保证手到病除。”
打开了包裹,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用酒精棉团擦拭了一下,缓缓地蹲了下来,对那男子问道:“你的病是怎么生成的?”
男主人把头仰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讲道:“大前天夜里,鸡舍里突然传来鸡的叫声,我也没来得及穿衣服,拎着一个棍子……”
黄金玲手里捏着银针,充耳不闻,见他腿上的青筋突然一动,就一针就扎了进去。
男主人吃痛不起,“诶呦”了一声,呲牙咧嘴,显得极为痛楚。
黄金玲笑道:“一个大男人,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坚持,坚持,熬过五分钟,你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男主人咬牙挺了两三分钟,黄金玲拔出了银针,对这男人道:“下床走走!”
他瘫在床上已经三四天了,心里笼罩着一层阴影,试了好几次,就是不敢。黄金玲朝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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