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刀法最甚,何愁以一敌三,倘使心存恶意,几位恐是早作冤魂野冢去了,倒是眼下确有一事相托,大家不妨促膝谈交一场?且宽心,我自会开诚相见,也求几句推心之言。”
朱兴盛看了他身后四人一眼,目光又转向不远处城门那端消沉懒散的数名守备,这时敛了视线,对巡兵伍长颔首笑道:“如此,那便请上座。”
清风穿过凉亭,巡兵伍长摘了铁胄,露出一张青年的面孔,生得丹凤眼,眼角一点黑痣,抹朱唇,唇边半道疤痕。
这时目光掠过朱兴盛,在姜丽身上略作停留,登时惹来一对妙目寒霜,他讪笑一声,随后看向张翼,目光转了转,面色忽作几分讶然,言道:
“我倒是瞧得这位公子抖擞间全然一派醉卧沙场的气概,不知可愿跟随左右,日后也好建功立业。”
“咱……咱……”张翼破天荒遭人一声公子,登时黑面染彤,憋了半晌,这时瞧向自个寨主,当下心神一稳,犹自连声叫嚷,“咱不愿跟你建什么功立什么业!咱自有归处!”
朱兴盛见巡兵伍长仍要对张翼一番劝言,他不由打断话头,目光淡漠,冷声道:“官人闲话休提,早日言罢正事,莫要耽搁了彼此。”
“公子心切如此,却是我唐突了……”话虽如此,巡兵伍长却是抚掌而笑,毫无愧色。
过得片晌,在几人冷冽目光里,巡兵伍长不自禁回望了眼身后,正见得几个手下不知何时去寻了那城门守备言谈什么,他当即再不提方才话茬,转而说道:
“想必三位尚不清楚金花小姐才是,不然岂会叫这蒙面纱的小娘子如此明目张胆地入城。”
姜丽一怔,怎的又与那金花小姐脱不了干系,她当真与本姑子肖似至此?那迂儒认错也便罢了,怎的又来一人?
莫不是额赤格曾于庐州拈花惹草,造下一场难言风流债……断无可能!当下急声问道:“此话何意?”
巡兵伍长缓声道来:“小娘子莫心急,此番说来话长,缘是数月前,那金花小姐以金花圣母之名,聚众五千,以谋合淝一域。
后阿速军听令前来镇压叛乱,金花小姐得知后,便也销声匿迹了,不过这庐州路三州三县各地也自此张贴了海捕文书,但凡提供金花小姐踪迹,即可领取一两赏银。
可这金花小姐怎会是寻常人能见着的,只传闻是一貌美女子,喜笼面纱,身姿轻盈曼妙,纤腰如束素,适才那小厮便以为自个与金花小姐打了照面。”
待到巡兵伍长止住话头,姜丽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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