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尊他人为主。”
顿了顿,又道:“近日以来,我从汴泗帮那里获悉定远郭子兴、怀远孙德崖合围濠州城,本觉得安丰路养着一群脓包,集他二人的兵力,攻城这事情相对容易。
不承想城内倒有豪杰挺身而出,整合巡防与百姓,死守城墙,俨然自成一方势力。除此之外,更有一股隐藏其间的势力,似乎是个山匪寨子,叫什么却是没有打听到,但实力不容小觑,听闻与那郭子兴亦能较量一番。总之,那边鱼龙混杂,想要自立山头,或许可为。想要图谋一州一路,呵,难如登天。”
朱兴盛在一旁听着,起先心头讶然,这事情扩散得够快,那汴泗帮既然能从濠州带来消息,或许也与驴牌寨的水师有过接触了。然而听到山匪寨子,心头不由得怏怏然,目光难言,驴牌寨给他人的感观当真根深蒂固。
这本该是好事,当下的年头自然不会有人引兵马清剿山匪,身在高位的,都知道那不过是一群流民难民纠集的地方,没甚油水可捞。
但如今不同,驴牌寨将自己的一角展露了出来,濠州战事过后,定然会惹人注目。好在驴牌寨已经拥有足够自保的底气,却也只是自保,要想长稳立足,须得“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太祖道理颠扑不破。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边毛贵想起什么似的,这时转而对朱兴盛问道:“朱兄弟,听你乡音应是江淮一带,不知过来的路上可见着逃离濠州城的难民?”
朱兴盛摇了摇头。他离开濠州前去看了一趟城南,那边的街衢是平和的,起先只有兵甲来往,不见行人。不过在众多兵甲的交涉下,很快便有了颤巍巍的行人,往日秩序因此得以初步稳定。
至于城北,他不由想起武二郎,觉着那边总归是会有战死的百姓,但不会有逃亡的百姓。而其他地段的百姓是否会离开濠州城,他不知道,不过一路赶来徐州,的确没有见到北上的难民,反而有不少难民南下。
毛贵见他摇头,喟叹一气,面色可见得沉默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朱兴盛见他未再言语,倒也不好询问,直到那边面色平复,这才问道:“毛大哥,今年的红阁迭选若是恰好赶上元兵破城,是否会延迟?”
毛贵看他一眼,摇头道:“如若元兵明日破城,或许会延迟。”
话落,面色稍一犹豫,又说:“不过你要寻的女眷当真在两大帮手里么?这一点要查清楚,毕竟两大帮的那对夫妻尤其不喜对妇孺出手,他二人倒是心善,更差了人去庇佑城内百姓女眷免遭赵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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