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
素来克己复礼的陆询,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拥抱穆严,哽咽着说:“爹,孩儿终于见到您了!对不起,是孩儿的错,让您老人家受苦了!”
“进屋再说。”穆严招呼道。
陆询松了手,交待手下护卫道:“分散开来,守好每道门户!”
“是!”
淮安侯府的人马,行动果决,即刻将马匹栓在院里,然后隐入了雨雾中。
陆询跟着穆严走进木房,他四下一扫,朝白参将四人抱拳,朗声道:“在下淮安侯府陆询,辛苦诸位护送我义父回京,这份大恩,陆询记下了,日后定当回报诸位!”
语毕,他躬身一拜,行了记大礼。
白参将携手下连忙回礼,道:“世子爷客气了。我等奉命行事,不敢贪功。好在,这一路上虽然风雨不断,但幸不辱命,未曾伤及穆老爷。”
陆询点点头,“无论如何,多谢了。”
“继续上药吧。”
穆严搁下剑,从赵容手中拿过药瓶,又开始忙碌起来。
陆询见状,解下蓑衣和斗笠,也帮起了忙。
停当后,陆询望向外面,黑咕隆咚的雨夜,能见度不足五丈,凄冷的风灌进来,令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他道:“爹,我们就在此处休整一夜,待天亮再回京吧。”话落,他又看向白参将,建议道:“你们随我一道进京,我安排一处宅院,待你们养好伤再返回复命。如此,可行?”
“世子爷的好意,我等心领了,但怕是不妥,不好向元帅交待。”白参将面上现出几分犹豫,但仍是坚定拒绝。
陆询微微一笑,“不必担心元帅降罪,我会派人告之元帅的。你们如此重伤,须得仔细养好才是,否则我心难安。”
“如此,便谢过世子爷了。”白参将拱手,行了一礼。
陆询出门,吩咐护卫在屋里生火,取出携带的口粮,做了简单的热饭。他挽起袖子,亲自盛饭,一一端给白参将等人。
最后端了一碗粥送到穆严面前,陆询关切道:“爹,您趁热吃。今晚您好好睡个踏实觉,孩儿守着您。”
穆严接过粥碗,筷子拿在手里,却没有着急吃,热气扑在他刻满皱纹的脸上,看得陆询眼眶发热,他屈腿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嗓音里染着哭意,“爹,孩儿不孝,您骂我打我,我都毫无怨言,只求爹多加保重身体,哪怕是为了青儿。”
几年不见,穆严面容苍老了许多,鬓间也生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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