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哭成个泪人儿,先是生个黄鼠狼儿子,现在又冒出个死老头子让她配婚,咋啥倒霉事都摊她头上了呢。
姥姥看自个闺女哭的梨花带雨,心疼的道:“老丫头别怕,咱还有时间,这童子鬼虽大凶,但老叶死的时间短,要有害死人的能力也得过了头七,只要赶在老叶头七前降住他就是了,你妈当一辈子出马仙家,你还信不着自己妈?”
听姥姥这么说,我妈抹抹泪,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她和我爸搬到县城躲着去,不过她这个想法立刻就被姥姥驳回去了:“没用,你看你胳膊上的黑手印子,那是阴物留下的标记,你上哪去他都能追去。”
这下我爸也是急了,忙问咋办才好,姥姥神色里也是没什么信心,主要这样的奇事她也是头一回遇上,要是别人家花钱找她看这事,她准不收这钱,当场就给回绝了,问题是这事就发生在我家,被盯上的还是她闺女,姥姥也只好是拼了这把老骨头,把一切赌在今晚了。
要是没有猜错,那老叶头今晚一定还会来抓我妈,越是接近头七,诈尸的阴物就越邪门,越厉害,所以要解决就得趁早。
一大早,姥姥就打发我爸出去买生猪肝、鲜牛血,外加去葬仪屋买个扎纸人,这些要求我爸还能理解,可我姥姥最后的一个要求却令我爸百思不得其解,竟是让他去百货店买个布娃娃,我爸心想,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心思逗孩子呢?就是退一万步来说,我也是男孩,这布娃娃怎么说也不合适吧?
就说黄家是比一般农户富裕点,但也绝不是官几代、富几代的,我爸觉得买个布娃娃就是浪费钱,所以只把姥姥罗列出来的前面那几样东西买齐了,唯独没买布娃娃。
这几日折腾的我们一家都身心疲惫,晚上阴物横行,我们就只能借白天睡一会,我妈、我姥姥躺在炕上都睡着了,我被姥姥搂着也眯着,后来我爸回来了,姥姥还困泱泱的,也没点数他买回来的东西,而是让我爸也上炕躺一会,能眯一会是一会,要不一直这么靠下去,不等老叶头子头七呢,我们一家都得倒下了。
到傍晚我们一家也睡够了,我爸醒了脸色有些怪异,我妈问他咋了,他只说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好像梦到他二姐了,不过他怕我妈听了不高兴,就说没啥事。随后我们吃了点干粮垫吧垫吧肚子,姥姥就让我爸把生猪肝拿出来放在捣蒜缸里,然后用捣蒜的小锤把猪肝砸的稀碎,接着让我爸把鲜牛血拿了过来,我爸问这些都是干啥用的,但听姥姥说:“牛是牲口里阳气最重的,阴物最怕的就是阳,你们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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