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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不用掂,脸已经白了,喜的。
那银子足有二十两以上,比她两年的月例钱还多,加上二小姐是未来的亲王妃,虽说侯爷不许她放人进去,但只要说拦不住,了不起就是挨几声骂罢了。侯爷要防的,应该是下人们乱说,不包括二小姐才对。
想到这儿,那婆子低下了头,慢慢向后退入了黑暗中。
琉璃对忆秋丢了个眼风,让忆秋守在门外,自己则独自走进屋内。
还没踏进门槛,刺鼻的药味就扑面而来,甚至有点辣眼睛的感觉。琉璃脚下一顿,知道冷玉必死无疑,现在不死,只不过是活受罪。
步向内间,因为没有遮挡,直接就看到冷玉躺在床上,就算琉璃心有准备,也不禁吃了一惊。这哪里还是那个有几分尖酸刻薄相的俏丽姨娘?纯粹是一个腐烂的木乃伊。
身上,不着寸缕,糊满了灰绿色的药膏,头发全没了,若无那拉风箱一样艰难呼吸,这房间甚至就是一个被挖开的墓室。
冷玉昏昏沉沉,一脚阴,一脚阳,随时撒手人寰,对外界的感知只有痛苦。奇怪的是,琉璃一进屋,她就知道了,而且还立即醒来。
“我撑着不死,就是想看看到最后,谁还能来看我。”冷玉挤出话来,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就像刀割着喉咙似的疼。
可是,能说话,证明还活着,所以她拼命说。人,只有到了生死边缘,才能明白生的渴望有多强烈。
“没想到是你,一个外人。”冷玉轻嘲,“也是,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心肝。”
琉璃不说话,慢慢越走越近,最后直到床边,也不嫌肮脏。近距离俯视着,好像是能够主宰冷玉生死的神。
“我快死了,是吗?” 冷玉的声音就像砂纸相磨,刺耳、刺心。
她多么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但琉璃却无情地点点头,“烧伤药膏中大约掺了毒,你每呼吸一次,毒性就会入骨一分。我猜到明天早上,你就解脱了。”真正的烧伤药膏,是不会有刺鼻辛辣气味的。她不懂毒。但她有常识。
冷玉愣了下。自嘲的冷笑。温凝之啊。果然够狠。
不过她的脸烧伤严重,嘴歪眼斜,耳朵只剩一只,眼睑合不上。嘴唇没了大部,露出干涩丑陋的牙床。这笑容,足以让人做噩梦。
“他还是不让我活。”冷玉道,“你知道是谁要我死吗?你……救我……救救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义父的好大秘密。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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