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来。
“是不是外头有了其他女人了?”尤氏坐在椅子上,艳丽的脸上满是冷笑。嘴里问着,眼睛却不看郭有年那里,而是拿帕子擦指甲。完了,又举起来端详,显得无聊而且无所谓得很。
“老爷,我也不是那吃醋拈酸的人。男人家,有个三妻四妾不是挺正常的吗?”她继续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再者说了,我过门这么久,肚子里还没有动静。老爷年纪一把,膝下这般空虚,不急是不可能的。您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好歹弄进府来。若是养在外头,就算有了孩子,老爷能确定是自己的种?”这话,绝不是侯府里有教养的姑娘说的,太过粗俗,也不给人留脸面。但她一向泼辣无比,郭有年早就习惯了。
因而他斥道,“你又听谁嚼舌根子?我在外面哪来的别人?”他说得坚定,甚至还有些被冒犯的怒火。其实他表演得很到位,没有破绽,可女人这种生物,是有可怕直觉的。
尤氏总觉得他心虚,怒火让那点伪装也撕下,当即拍了桌子道,“别蒙我!打量我是傻子哪。这些日子,你成天价往外跑,根本不着家。那天,我闺中密友还看到你去女人家的胭脂水粉铺子,还买了两匹春绸呢,一看就是年轻女子穿的。”
“这些日子,我除了上差,就是到水府去。因为和水兄弟投缘,成日里不是切磋武艺,就是聊些男人间的正事。不信,你有脸就派人去水府询问,要不要我把水兄弟拉来给我作证?至于你说的那些女人用的东西,你知道我手下的兵全是粗人,光棍又多?但凡看上个姑娘却不知如何是好,身为上锋和朋友,我不能给参谋参谋?我每月的俸禄银子全在你这儿,我有多少花销,你不知道?”
尤氏本来就是捕风捉影,毕竟男人总是不回家,是女人就得嘀咕,甭管对这男人是不是满意。此时见郭有年说得理直气壮,就哼了一声,强辩道,“不用请水将军来作证,你要存了龌龊心思,别人哪能得知?说不定……说不定是你看上人家水府的丫头,这才跑得勤。水小姐身边的人我都见过,个顶个的齐整。就那个青黛,若是托生在富贵之家,不知多少权贵子弟要踏破门槛求娶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郭有年几乎认为被揭穿心思,眉头猛跳。后来听到青黛的名字,这才松口气。他很清楚,若真要得到青柠,尤氏母老虎这一关,无论如何要过的。幸好,她从没有过身子……但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他不能连岳家也得罪了。
于是连忙摆出被冤枉的气愤样子道,“你简直……简直岂有此理!不事理喻!不要乱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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