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郭有年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房门。等那条黑影进屋,又非常后悔,感觉自己太莽撞了。并且,复又警惕起来。
奉旨外调的兵将,无故不得回京。若是有公事要办。又为什么半夜三更偷偷摸来?
“你不是犯了什么事吧?”郭有年突然想到这种可能,趁着黎豆豆没防备,立即施展出干脆利落的一招,把其双手反扣在身后,又施了大力。迫他单膝跪在地上,“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你违了军法王法,我必不姑息于你!”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
尽管,当年这小子是跟着他的,很是经历过一些生死与共,对他又像亲大哥那样崇拜、亲近。可他既然抛了最大的那份情,其他的……于他而言已经没有意义 。如今,当年霍家军中留在东京都的战友,就只剩下被贬到看城门的程格与他了。
“哎呀,哥哥,哥哥,轻点。”黎豆豆显然没提防,整个人差点趴在地上。同时,咚的一声,身上背的东西掉了。
“先说怎么回事?”郭有年不放手。
“我没犯事!我是到石台子公干的。”黎豆豆连忙说,“放开我吧,疼。哥哥就是审我,也关上门,点个灯可好?”
郭有年犹豫一下,考虑到黎豆豆从不撒谎、心思单纯到只有一层的个性,就松开了手。
黎豆豆得了自由,蹭地跳起来,把门轻巧的关上。这边,郭有年终于点亮了烛火,见黎豆豆正把地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捡起来,挺宝贝的抱着。他自己倒不见外,坐到桌边,抓起茶壶,也不倒进杯里,就这么对着壶嘴,把一壶冷茶全灌进肚去了。
“既然去公干,跑我这里来干什么?”郭有年坐到床边,与黎豆豆面对面。谨慎多疑的个性,加上亏了良心的往事,令他无法坦诚相见,也无法全部信任旧部下。
黎豆豆似乎没发现他的疏远,嘿嘿笑着,在黑暗中,一口白牙和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光,“我想哥哥了啊。”
“想我?在大半夜?”郭有年哼了声。
他不傻,小黎突然来找他,必定是有事的。石台子是东京都和东津府中间的一个地方,虽然不起眼,却是通往内陆的重镇,算是东京都的南大门。京里京外的人员调动,但凡是往大赵腹地走的,都会通过这个小镇。当然,外省有军务报上,也会送到那里。而本朝有规定,边军不得入京,就算有圣旨下来,也是在石台子接旨。好在小黎是一个人,又是偷偷摸摸的,闹不出多大乱子。若他此时不让小黎进屋,被旁人看到才是麻烦。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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