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知道萧羽武功很高,极少生病。正是这些要瞒他父皇的事,萧羽却不瞒他,两人才彼此交心的。毕竟看似事小,却关乎着萧羽的生死。
他那位父皇,虽是雄才伟略,却多疑的很。可惜,他就是信了这过命的交情,以为没什么不值得信任的,结果……被抢了未婚妻,心中爱。
“宗室排行使然,无关配不配。”萧羽强忍下肺部剧烈的痛楚,唇角一扯,轻声道。
萧真更是火大,到底他看明白了,萧羽没有半分歉疚和亏欠,神色间还有些傲慢。这是抢了兄弟女人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这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于是不讲情面的意思?
只是看萧羽的样子瘦了很多,下巴更尖,斜飞的长眉与凤目更显凌厉嚣张。脸色很差,应该是重伤,而且是内伤未愈的样子。不过他穿得异常华丽,翠纹织绵的宽袖大袍,头上的金冠镶珠,绣了金线的玄色半筒鹿皮靴,腰横玉带。苍白的手上戴着的硕大的红宝石板指,红色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他整个人虽然病态,神情也平静,却有咄咄逼人之感。
这是……示威,还是要明火执仗的抢劫?
萧真忽然冷静了下来,一脚踏上车子。
凭什么?萧羽高座软垫的靠着,他却像个侍卫一样站在下面说话!
而他的突然举动,萧羽似乎早料到了,脸色没有半点波动。好在马车不仅外表华丽。里面也宽大温暖,随着车门被不知哪个溜回来的人关上,自成一个不算逼仄的小世界。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说完就滚。我不愿意看到你,会把隔夜饭也吐出来!”萧真冷冷的道,到底不能不带情绪。他是天之骄子,从小连折辱也没受过。和自幼就一路挣扎着活下来萧羽在面对挫折时,心态和表现完全不同。
“应该……是我问你要怎么样?”萧羽淡淡的,身子倚着车壁。说话有气无力,却字字诛心,“不想见的事,不想做的事,每个人都有很多,但逃避没有用。佛家说的怨憎会,想必就是这种情形吧?”
他内伤很重,很有些气短,说了这两句就喘了一会儿才又道,“是我对不起你,可你暴打了我一顿,我一声未吭,也半下未有还手。当时我想,你若把我打死,也是命数使然,算还了你的兄弟情意。不过既然没死,九郎,我不再欠你!这样也好,以命相陪,此时有些话倒可以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又用力吸了两口气,“所以,你要对琉璃怎么样呢?她不喜欢你,你到底要如何处置这件事?躲着她不见,又或拖着不闻不问,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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