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似乎表明那个歌舞升平的大赵国又回来了,这轮似乎翻不过的困境也在慢慢消退。
“这就完了?”东京都,水府内,生生居,青柠一边侍候琉璃练字,一边懊恼地问,“合着咱们的人白给朝廷拼死拼活,到头来功劳全是那老混蛋的?”老混蛋,是指当今皇帝。
青黛在一边做针线,闻言静静地道,“这如何是给朝廷卖命?是为了边境百姓好不好?难道让他们长年受鞑靼人的气,官府又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内迁,就那么任人鱼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青柠摆手。
“我懂,但你放心,这才是开始呢。”琉璃安心写着字,头也不抬,“萧左会很快下旨,让霍家军解散,然后大大封赏,给点甜头,让兵将们解甲归田种地去,再让程格待在宁安镇,封个很高的虚衔,让他当光杆司令。”
“他想得美!”青柠嗤之以鼻。
琉璃停下最后一笔,笑道,“是啊,他想得挺美。可正所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再说了,就算咱们肯,阿鲁台也不肯善罢甘休。圣旨到达宁安之前,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供发生变化呢。”她从开着的窗子,望向院子。
五月里,夏景尽现。到处一片苍绿,满园都是花团锦簇,就好像几个月前的严寒和遍地白雪皑皑是上辈子的事。其实,大地也好,百姓也好,都是这样,曾经经历生死,面临绝望,但春暖花开之时,生命立即就又蓬勃起来。
世上最伟大的,莫过于此。
可这,不包括阿鲁台。他,死定了!鞑靼人以狼为祖先,阿鲁台却只继承了狼的凶残和狠毒,却丢失了狼的傲性与尊严。他、他的父兄、甚至祖辈,因为霍家军的存在而不能越过宁安镇半步。他本人,与姐姐在战场上交手数十次,无一胜绩。
身为男人,他感觉受辱是可以理解的。可他明面儿上打不过,却不惜出卖身为战士的骄傲和身为鞑靼人的利益,和萧左联手,置霍家人于死地,断姐姐的后路,却绝不能原谅!
多少年了,她的噩梦中还在烧着那把大火,那把吞噬整个霍家的大火。那不仅是烧死数百的霍家仆役和养在府里有军功却伤残的士兵和他们的家眷,还有整个霍家的图腾,掘了整个霍家的根,不亚于刨人家祖坟!这还不算他卖土求荣,让姐姐失去坚守宁安的最后借口。
“阿鲁台肯,临山郡王殿下也不肯吧?”青柠小声地道,吐了吐舌头。
琉璃就有些想笑。
在这次雪灾的救济中,萧十一这个大金主低调得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