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却仍然免不了心中苦涩。自从他在黑暗中崛起,就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所有事、所有人都在他的安排和计划之中。就算有意外,也很快解决。唯有对琉璃的感情。他这辈子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触碰的男女真情,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哈!命运真是强大,在让你所向披靡的同时。总会给你一个最脆弱的地方,绝对补救和遮盖不了的地方。正所谓:死穴。
“本郡王有些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杀掉蒋扁那怪物。”萧十一半真半假的叹了声,“若他还活着。就让他在你那漂亮的小脑袋瓜上扎几针,再喂你几幅药,我只问一句:琉璃。本郡王恨不能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翻转个个儿,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本郡王呢?”
“这是属于盟友性质的秘密。”琉璃挑了挑眉,太极打得极纯熟,起身走了。
没几天,就是王琳琅离京的日子。王家此次行事极为低调,虽说家丁护卫足有两百人,因西南蛮荒,还带了十几辆车的日用东西,却硬是半点风声也没透出。因此,王琳琅在城外见到琉璃时,分外讶异。
两个本可以成为好友的姑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走近,却在这时候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君子之交淡如水,都在对方最困难的时候表示了隐晦的支持。
“水小姐消息灵通啊。”听到仆人的回报,王琳琅掀开车帘。
“不是说好,互相称呼名字的吗?琳琅。”琉璃男装,骑马,没有随行的丫头,只有两个扮成家丁的漕帮护卫。
王琳琅笑了笑,即使再挑剔的眼光,也在琉璃身上看不到半点幸灾乐祸,或者没有用的同情之意,就那么坦然大方,依依惜别。
“是呀,琉璃。我以为别人都心里存了芥蒂,于是自己端着、傲着,如今看来其实是自怨自艾,落了下乘不说,还小气得很呢。”
她放下车帘,想下车一叙,却让琉璃拦住,“别动,这样说话蛮好。人来人往,何必惹人耳目,你又着相了不是?”
王琳琅笑起来,自打出事,这是头一回笑得真诚开怀。对于她的清白,谁爱信不信,有朋友可以理解,若有幸,将来的夫君不介意也是行了,管不相干的人干吗?
“其实,我没得到确切消息。”这事得说明白,不然人家以为她盯着威远侯府呢,“但大体清楚你这些日子要走,于是每天早上来城门口等。”要离开,必然在开城门的那时候,免得人多口杂,于是她就做这些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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