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最近总是心不在焉,上课也是。米兰达有些担心,午饭的时候问她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她说:“爱丽丝,你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姜月迟将咖喱里的土豆挑出来:“隔壁住了几个讨人厌的邻居,我想搬家,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米兰达塌下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帮不上忙了。
她一直和父母同住,对租房一无所知。
“不过学校附近有很多房子,你可以去问问隔壁班的苏珊,据说她前段时间刚在附近租了一栋别墅。”
姜月迟为难地摇头,太贵了。
哪怕她手上还有费利克斯给她的那张卡,她也不敢随便动里面的钱。
她的忧心一直持续到下午,费利克斯的电话打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听上去似乎极度疲惫:“下课了吗?”
她将手机夹在头和肩膀中间,空出手来收拾书包:“刚下课,今天需要我去你那边吗?”
姜月迟非常自觉,不需要他主动说出。
“不用。”她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大约是他站了起来,“我过去。”
自从上次之后,姜月迟和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了。
他将工作和欲望分的很开。
身体上的抚慰只是无聊的消遣之一,工作能填平他的所有空虚。
姜月迟非常有自知之明,他这样的人,一万条钢索也拴不住,更何况是女人。
哪怕是一万个她,也比不上大盘上滚动的任何一个数字对他的吸引大。
费利克斯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他的野心足以填满整个华尔街。
他这段时间肯定很忙,忙着让华尔街的人跳楼。
对冲基金就是这样,赌赢了扬名立万,赌输了家破人亡。
费利克斯不会输。
所以输的只能是别人了,跳楼的也只能是别人。
姜月迟认为,哪怕别人不跳,他也会一脚将对方给踹下去。
她回去的时候,看见了被踢到一旁的垃圾袋。她猜想费利克斯已经来了。
她从包里取出钥匙,将门打开。
果然,在她那个容纳不了第三个人的小单间里,他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有些凌乱。
他每次来她这儿都会睡觉。姜月迟甚至怀疑她这儿是不是比较方便入睡。
她的床对他来说短了点,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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