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不依不饶:“没人规定一天只能和一个人做。”
费利克斯的语气逐渐烦躁:“我全部射给你了,没有多余的再去给别人了,这样满意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她。一是知道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
她太过保守了,这不怪她,只能说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
她连看到女人穿着衣服在男人身上蹭都会觉得不好。
另一方面,也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
他并不想带她去。
姜月迟没有再说话,翻了个身,将自己缩回被子里。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费利克斯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走到床边,坐过去,语气缓和了许多:“睡了?”
她闭着眼,没说话。
“我是觉得太晚了。而且那种场合你不会喜欢。我过去也只是谈生意,你知道的,很多生意只能在那种地方谈。我是在工作。”他难道这么有耐心,居然长篇大论的和她解释。这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我知道。”她仍旧闭着眼睛,“是我太不懂事了,你去吧,我有点困了。”
“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他替她将被子盖好,动作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概是在以这种方式,来为刚才语气太重而道歉。
“不用。”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身旁太久没动静,她猜想应该是费利克斯一直没离开。
等了很久,才传来开门关门声。
她这才将头伸了出来。
她纯粹就是想给他找点不痛快而已。
报复他刚才对自己的又啃又咬。
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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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凌晨三点,这里的夜生活却刚刚开始。
这间酒店明显带着灰色性质,但毫无避讳的建立在了闹市。明显也不怕被查。
墙壁上挂满了油画,不止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从入口处往里走,油画的内容有所不同。
是一位打扮普通,但容貌美艳的少女,被带进富丽堂皇的酒会,换上了漂亮华贵的裙子,再然后的内容就不言而喻了。
整体就像是一副不堪入目的连环画。
或许这些恶劣的有钱人都有个通病,就是逼良为娼,以折磨人取乐。
里面很热闹,香槟塔摆的很高,一群人坐一起玩脱衣游戏,输了就脱衣服。有人输到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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