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坐起来,脑子还在海上冲浪。
“你怎么来了?”
费利克斯走过来,冷笑道:“我再不过来,你恐怕都要在梦里和老鼠做上爱了。”
这话的嘲讽意味很足。
她知道,一定是米兰达将她刚才的醉话全部转达给了费利克斯。
她有些不满:“才不是老鼠,他有名字,叫米奇!”
费利克斯点点头,语气漫不经心:“是吗,米奇。”
人在喝醉后似乎最容易出现反差,乐观的人变得悲观,机灵的人变得蠢笨,胆小的人变得大胆。
姜月迟属于后者。
她不再说话,而是盯着费利克斯发起了呆。
他在外的穿着大多随性,他这人骨子里本就散漫,不爱被一板一眼的正装约束。
他今天穿了条灰色长裤和黑T。
那衣服看上去尺码也不小,但胸口那儿还是被他的胸肌给撑至紧绷了些。甚至还能清晰看见胸腹肌肉的线条轮廓。
姜月迟盯着多看了几眼。
其实这衣服平时穿着没这么夸张,是因为看到醉酒后露出媚态的姜月迟后,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快速充血发硬,衣服仿佛成了束缚。
她自己可能不明白,现在的她样子到底有多骚。
她不高兴的从床上下来,来到他面前,用手捂住他的胸口。
说他不守男德。
费利克斯从始至终甚至连步子都未曾挪动一下,他饶有兴致的低头看她。
她身上穿了件吊带的长裙,头发上应该是被遮阳帽压出的褶,不似平时那般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从他这个角度可以轻松的看见她领口和后背的大片风光。
好在她也知道自己这条裙子太过宽松,所以在里面又单独加了一件抹胸。
绝佳的风景被这件碍事的抹胸给挡住视线,费利克斯又漫不经心的将视线收了回来。
就见她护食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
他慢条斯理的笑了笑:“放心,除了你没人碰过这里。”
姜月迟不信,说要检查一下。
费利克斯笑着问她:“想要怎么检查。”
她居然直接从下往上将他的T恤下摆掀了上去。
费利克斯倒是没料到。
姜月迟将脸凑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用颜色到形状,不像是被人亲过捏过的样子。
距离太近,她的呼吸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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