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的动了动。
不难过的时候装难过,疼的时候反而又装不疼了。
“你的气......有稍微消一点吗?”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的确过分了点。但也不全然是真心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把话说绝一点,让好友醒悟。
她低垂眼眸,声音很轻:“费利克斯,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爱你。”
费利克斯笑容古怪:“嗯。你爱我,也爱你的朋友,爱你的姑姑,爱你的奶奶,爱九块九的咖啡,甚至爱路边任意一条看上去很可怜的流浪猫流浪狗。”
她急着解释:“那是不同的,对朋友是友情,对姑姑和奶奶是亲情。对路边的小猫小狗是爱心。费利克斯,我只有对你才是爱,男女之间的爱。
“我只和你睡过觉,你能感受到的,对吧。”
她神情无辜,“我的体内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她主动去抓他的手,“不信的话你再摸一摸。”
他没有拒绝,任凭她带着自己的手去摸索。
但表情不变,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散漫神情:“知道我要回美国,是舍不得我这棵摇钱树了,还是舍不得我这个最大尺寸、续航久的 ?”
他说话总是尖锐带刺,侮辱性极强。
姜月迟是个保守的女生,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她伸手撕了撕手指上的倒刺,声音无端低沉许多,头也轻轻垂着,长发遮住她的眉眼,只能看见紧抿的唇。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而且......我没有骗过别人。”
“哦?”他这下是真气笑了,“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只骗我一个人?”
算了。
姜月迟沉闷地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慢吞吞地将自己塞回被子里,又慢吞吞的擦去眼泪。
身子侧躺着,她娇小的身躯占不了多大位置。他刚才说让她离他十公分,她也老实照做。
费利克斯不发一言,看着她被掩盖在睡衣下的孱弱身形。
时不时还咳嗽两声,轻轻一咳整个身体都被带动的颤抖。
费利克斯只能移开视线,选择眼不见为净。
她真的瘦弱到好像随时都会死掉,这的确让他不止一次产生过不解。
真的有这么虚弱的人?大自然中孱弱的动物会直接淘汰在整个生物界。
她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姜月迟又开始咳了,咳两下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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