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听的心脏有些刺挠,原来他和别人说话这么冷漠。
那种一闪而过的优越感让她火速摇头,急忙将这个念头打消。
她到底在洋洋自得什么。
脑子有病。
有人亲自在前面带路,按开了董事长专用电梯。
上一次来找好友还是在低楼层里,整个楼层几乎都是留下来加班的员工。
一个又一个的工位,全都是因为熬夜加班而面部浮肿憔悴的社畜。
打印机和传真机运作时声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茶水间的咖啡机永远最受欢迎。
因为时不时就得进去泡上一杯提神醒脑。
对于姜月迟这个只在美国实习过一段时间的人来说,国内公司的内卷程度令她望而却步。
当电梯停到目的地,她走出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有钱和没钱的区别。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人造草坪上有人正在挥杆打高尔夫,一整面的酒柜墙在姜月迟看来格外震撼。
旁边的博古架上则摆着不同朝代的花瓶和摆件。
整个办公司的配色给人一种极简的黑,压抑之中又分外符合费利克斯的本性。
这里是A城最高的建筑,他在如此短的时间将整栋楼全部变成他的。
也因此从原本的二十三楼搬到了顶楼。
可以俯瞰整个A城夜景,从落地窗往下看,整个世界都变得渺小,来来往往的车辆更是宛如蚂蚁一般,可以随意碾死。
姜月迟十分了解费利克斯,他之所以将这栋楼全部变成他的,不过是接受不了有人能在他上面。
他唯一心甘情愿让人在他的上面,大约就是姜月迟坐在他腰上的时候。
他喜欢女上,因为可以完整地欣赏到她满足到翻白眼的表情。
她会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也会像小狗一样,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嘤嘤声。
虽然他更喜欢欣赏人类的渺小。
这很有趣不是吗。
就像现在这个人,男人痛苦不堪的坐在这里,哀求他奉承他,恨不得给他下跪,就是为了和他谈成一桩生意。
他需要用这桩生意来改变自己的现状。
真可怜。
可怜又有什么用,与他无关。
姜月迟在助理的带领下进入这里,费利克斯听到声音,抬眸看向门边。
姜月迟正抬手,迟疑要不要敲门。
费利克斯眼底那种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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