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至于费利克斯,即使性格傲慢无礼,烂到让人难以忍受。
但姜月迟认为,费利克斯身上的魅力之所以宛如毒罂粟一般致命。
这些缺点同样缺一不可。当然不是说她受虐狂,想要被这样对待。而是她认为,性格温柔,待人彬彬有礼,反而很不费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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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往后推了半个月,那通电话后费利克斯并没有再来找她。姜月迟坚信,他的傲慢也只够支撑他打一通电话。
可姜月迟毫不犹豫地挂了。
于是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只是偶尔能从米歇尔那儿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据说那位新夫人以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名义,想在华盛顿买下一整套楼盘,老Aaron本来已经点头了,但费利克斯少爷打了一通电话之后,老Aaron先生又改了口,说等孩子出生了再说。
米歇尔告诉姜月迟,新夫人最近经常在家里发疯,动辄就对我们这下佣人打骂,上次还差点把奥兰的肚子给踢伤了。
“不过她也只能拿我们出气了,她在费利克斯少爷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费利克斯少爷上次回来,她直接被吓晕了,最后被抬回房间吸了两个小时的氧。”
姜月迟听完后,不由得感慨:“费利克斯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当然了!”米歇尔语气夸张,“我有时候甚至在想,费利克斯少爷该不会是变成人形的撒旦。”
姜月迟认为她还是把话说的太保守了。费利克斯比撒旦还要该死一百倍。
她偶尔会心虚,觉得米歇尔就像是她安插在Aaron家的间谍。
即使她并没有要求米歇尔去和她说这些事情。但很显然,米歇尔对这种豪门丑闻非常感兴趣。
她迫切的想要和熟识他们的人讲述。而姜月迟就是最好的人选。
肩上的那只托特包是在古着市场买的,花了她五十美刀。容量很大,笔记本和书都可以放进去。
也不是什么大牌。
“叶子。”肩上传来一阵很轻的触感,以及稍显清冽的男声。姜月迟抬眸,只见张书清指间轻轻捻着那片刚从她肩上拿下来的叶子叶柄。
姜月迟想,应该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一片叶子落在了她的肩头。
最近的天气越发冷了,她怕冷,所以总是将自己裹的十分笨重。围巾整整围了三圈,半张脸都快被遮住了。好在留了鼻子呼吸。
两个人没进电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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