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再好的方案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可惜他们没办法从这位喜怒不显的男人身上看出他更偏向哪一方。
男人本就不多的耐心在他们清晰有条理的争论中逐渐告罄,他偶尔会往旁边看一眼。
那个并不起眼的休息区,坐着一个亚洲女性。
长得不错,很有东方女性的韵味,但在他们这些洋人的眼中算不上多惊艳。而且身材看上去也一般。
太矮了,连一米七都没有。
费利克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拉开椅子起身。
几位高管瞬间安静下来,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然后从容不迫地负手踱步到那位瘦小的亚洲女性身边。
她似乎等的太久睡着了,睡相有些糟糕。费利克斯摇了摇头,本该嫌弃的神情,却变成一抹无奈的笑。
蠢货,睡着了也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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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那段时间见他见的很频繁,他们当然也会做。
甚至有一次还是在他那间巨大的办公室里。她就趴在那面玻璃窗上,看着纽约的繁华夜景。
他在身后咬她的耳朵。
淡淡的气音令她全身酥麻,费利克斯教授对待学生非常尽职,哪怕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教她。
“爱丽丝,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最脆弱的,你可以和我提一些要求,或许我会答应你呢。”
说什么呢。
姜月迟想了想:“我可以看着你说吗?”
费利克斯停下来,抱着她换了个方向,他让她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舌头舔掉她眼角的泪:“说吧,想要什么?”
姜月迟毫不犹豫的想,哪怕这种时候她提出想要他这间公司他也会同意。
但她才没有这么庸俗。
......好吧她有。
她仰长颈项去亲吻他的下巴,然后说出那句:“我爱你,费利克斯。”
费利克斯说的果然没错,男人在那种时候的确是最脆弱的。
或许是她的错觉?
但她分明看见他眼底消失殆尽的从容和轻佻,有的只是一片空白的茫然,虽然短暂,非常短暂,甚至可以说是转瞬即逝。如若不是他们离的太近,她很有可能根本捕捉不到。
所以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这简直太不“费利克斯”了。
“茫然”消失过后,他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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