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那只斗鸡。
姜月迟被她问住了,总不能说他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生气的程度都体现到他gan她的力道上?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于是选择性跳过。
他们就藏在后面的仓库里,将门开了一条小缝,可以听清里面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闹剧应该开始了很长时间,她们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Aaron夫人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爬过去,要去抱费利克斯的脚踝,试图求他心软放过自己:“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会......我只有那么一次,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背叛你的父亲,felix,你要相信我......”
那个奸夫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正躺在地上不断抽搐,柔软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全是他失禁的屎尿和流出的鲜血。
整个屋子都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给笼罩。
费利克斯拿着手帕轻轻捂住唇鼻,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因为是背对她所在的方向,姜月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无论是他傲人的身高还是强大的气场,都让人心生畏惧,尤其是配合这样的场面。
姜月迟听见他笑了笑。
笑里带着轻蔑的嘲弄,和居高临下的睥睨:“我说了,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我?别说你们苟合的次数,只要我想,我连你们做-爱的体位都能立刻知道。”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恐惧而变得含糊不清:“我...你相信我费利克斯,看在我是你母亲的份上。”
“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他温和地弯腰笑了,“想好了吗,这位夫人,当我母亲是会没命的哦。”
对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声带仿佛都在极致的恐惧中丧失作用。
费利克斯站直身子,微微抬手。
等候在一旁的男人得到示意,将枪上好膛,对着那个黑人的下-体开了一枪。动作非常流畅,没有丝毫卡顿。
“啊!!!!”
姜月迟听见了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传来,夹杂着男人命根子炸裂的声音。
她捂紧耳朵,闭上眼睛,不敢再听,也不敢再看。
她觉得自己听米歇尔的话过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她虽然胆大包天异想天开,想让费利克斯给她当狗。
但她也明白,费利克斯一旦疯起来,只有他把别人当狗玩到没命的份儿了。
外面的哭喊声异常惨烈,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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