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费利克斯少爷还是什么都知道,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过他。”
“是啊。”姜月迟戴上耳机,一边敷衍应付她对费利克斯的夸赞,一边完成自己的小组作业。
那个该死的白俄罗斯人起身的时候故意撞了一下她的桌子,姜月迟来得及伸手去扶,桌上的咖啡掉下去洒了一地。
姜月迟惊呼一声后抬眸看他。对方朝她露出一抹毫无善意的笑,离开了。
费利克斯的电话打来时,她正在拖地。
打第一通的时候她没接,第二通也没接。直到第三通,有人礼貌地走到她面前,和她打着手语告知她:“你好,你的电话响了。”
姜月迟脸色一僵,有些尴尬,对方似乎将她当成了聋人。
她礼貌地冲对方笑了笑,尴尬地将聋人身份持续到底,然后拿起手机出去。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费利克斯那边有些吵闹,她看了时间,居然已经是晚上了,他很有可能又在哪场淫趴上。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就没有健康点的聚会方式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问她:“旁边有河吗?”
她看了眼身旁的污水沟,姑且算得上是河吧:“有的,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把你那个接不了电话的破手机扔进去,再把自己也扔进去。”
临了,他还非常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放心,会有人负责打捞你的尸体。”
她提裤子不认人,昨天还坐在他脸上一口一个好哥哥、daddy地叫,今天就笑嘻嘻地说手机信号是有点差,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了。我先挂了哈。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然后在费利克斯开口之前及时挂了电话。
她想象得出他那张和砒霜一样毒的嘴巴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书上说,再理智的男人在见到女性的生-殖-器后都会回归原始。姜月迟认为费利克斯也不例外,谁知道他在参加过那么多场淫-乱的派对后,还会不会坚守他的贞操。
就连他自己都说过,他的cock不会只操一个人。他如果没有洁癖,penis恐怕早就因为过度使用而摩擦出茧了。
“爱丽丝,你在想什么?”发起询问的是一名本地同学,她十分担忧地看着她,“是因为贾斯汀吗?”
贾斯汀就是那个讨人厌的白俄罗斯人。
姜月迟冲她笑了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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